打了个寒噤,说什么也不想再挨揍,艰难地开口解释:“赫连...我方才一时没注意...抓缰还不熟悉...”
马厩就在前头,男人依旧默不作声,沉默叫人更为难堪和恐惧。云林秋简直快哭了,扭过头想看又不敢看对方,声音发颤地又唤了句:“赫连...你别打我...”
灶房烧个草灰要挨揍,放马来快了些也要挨揍,亲爹都没这么打人的...
赫连稷压着他头顶把人脑袋转回去,在厩前下马,一直攥在手里的皮带在空中打了个弯,照男孩坐在马鞍上的屁股就是一记抽打,隔着厚棉裤都能感到那震麻的力道。
“自己下马!”赫连稷低喝一声,牵住有些受惊的马儿,生怕这臭小子一时害怕挨打又要纵马逃跑似的。
云林秋这下真明白了什么叫起马难下,红着眼框红着脸,眼睁睁看着男人手中的腰带又扬了起来,才屁滚尿流地从马背上翻下,狼狈得又是一个踉跄。
赫连稷打开马厩门吹了声口哨,抓着云林秋的胳膊往里走,乌麦与赭石也聪颖地踢踏着碎步往里走。
男人卡上大门门闩,又拉着他往里走,打开隔栅把马儿引进去,末了才撒开手,朝挂着马具的木墙扬扬下巴,冷得吓人地命令道:“去把马鞭拿来。”
“!!”赫连稷插上马厩门时他就觉得不妙,这下更是惊得倒退了几步,喉咙堵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自己老实拿来,就只揍你十下,”犯了骑马的错误就得在马厩里挨打,赫连稷把革带系回腰上,冷着脸道:“想躲想逃,就揍到屁股开花。”
“屁股开花”四个字的可操作空间太大,凭男人的力道打十下也能屁股开花,云林秋咽了咽唾沫,在极度恐惧下总控制不出地作出错误决定,定了片刻后扭头就跑。
就算是蹦得飞快的小野兔也难从狼夷人的眼皮下逃开,更何况这个四体不勤的小子,赫连稷还放人跑了两步,片刻后才几大步上前卡住了他后脖子,逮奶狗似的几乎把人拎了起来,往挂着马鞭的墙边拎了几步,云林秋才在奋力的挣扎中摔下来。
脖颈快被捏碎了...
云林秋可怜地捂着后颈,眼泪堪堪坠下,裤子就被皮鞭拍了拍,力道不重声响却大,伴随着男人训兵似的呵斥:“裤子脱了,手撑栅栏,站好!”
“赫连...!”云林秋急得跺脚,哭嗓向上扬出可怜的嘎调:“你为什么这样...!呜...”
要揍人不该拖泥带水,赫连稷没有与他僵持的兴致,上前把人圈腰一折,像对付顽劣的孩子的姿势,两三下就把裤子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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