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不去了...呃呜...你住手...别揉了...”
“许你不去了?”赫连稷找准了靠腿根的一道肿棱,着重摁了下去,把鼓胀的肿肉往两边抻开。
男人力道大,明显的淤肿在摁揉下渐渐散开,整个屁股更均匀地肿起,新鲜的紫印也在皮肉下散开,像宣纸上晕染的水墨。
云林秋被揉伤揉得半条命都要没了,只道还不如再揍他一顿来得痛快,屁股麻痛得泡在热水里都失去了知觉,这一通澡都不知道是怎么洗过来的。
赫连稷找人送来了干净衣衫,像个老妈子似的给人套上,回到帐里便在火盆边坐下,把蒙着他男孩脑袋的巾子扯下,大手伸进他潮湿的乌发里,对着炭盆拨弄着给他烘干头发。
“脸都干了,抹点核桃油。”帮他拨散头发,赫连稷又捏着怀中人的脸蛋抬了起来,倒了几滴方才顺道叫人送来的核桃油,要抹在男孩脸上,嘴里还念叨道:“脸蛋嫩得,一掐就红,可不能裂了。”
泡完澡全身上下倒是暖烘烘的,火气也随着蒸汽四散,赫连稷从小到大何时这般细致过,像照管个初生的婴儿一般,和方才揍人时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
云林秋抿着嘴闷声不语,脸蛋别扭地左偏右转,就是不让人把油给他抹在脸上。赫连稷又哄又逗不愿来硬的,可几次三番也恼了,虎口牢牢卡住人脸蛋,把核桃油粗手粗脚地抹上,哑声训斥:“揍你几下还敢闹脾气!骑马都能走神,可打错你了?”
“打得对...就是打轻了...”云林秋垂着眼皮,一张秀脸被搓弄得乱七八糟,有气无力地吐了几个字,满肚子都是不甘的怨怼。
赫连稷双手捧着他面颊团了团,动作定了片刻,突然把人折腰捞了起来,两大步走到挂着弓弩兵器的墙边,顺手取了只马鞭,再大跨步走回床榻边上,将人往榻上一撂,屁股朝天地摁好。
嘴上再厉害,真要再打还是害怕极了,云林秋像只离水的鱼儿般挣扎得厉害,转眼间又被摁趴在床,身后一凉屁股又露了出来,叫人胆寒的皮鞭压在旧伤上,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双腿奋力向后踢踹,扯得身后的伤都抽着疼。
“别...呜...别打!”
“不是说太轻么?”
小屁股五彩缤纷自然不能再打了,赫连稷不过是在吓唬人,皮鞭尖在他伤处最重的臀峰上点了点,粗声粗气地反问。
“不轻!不轻...呜...打烂了都...
”云林秋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两只小爪向后捂着屁股,再次毫无面子地嚎啕大哭。
赫连稷抽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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