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接的缝隙间,随着抽送溢出被稀释的血水,淌进池水里,弥散成透明,被完全地忽略了。
高寄远直操到精疲力竭才停下。他趴在哥哥赤裸的身体上,而高逢微毫不客气地掀开他坐起来,神清气爽地拿过架子边不知何时搁在这儿的一把檀香扇子,扇子吸了湿气,扇出的风散发着幽幽的香。
“你太瘦了,干巴巴的,”高逢微回过头,漂亮的眼睛很像邢妍,他扇着鼻尖上的汗水,他的鼻子也像刑妍,形如悬胆,端庄矜贵,此时却微微皱起,“我不喜欢,你还得长高点,走路别总畏畏缩缩的,像个贼似的,看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