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口腔,流淌进高寄远的喉咙,如同电流般迅速弥散到四肢和内脏,让他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蜷缩回婴儿时期,让哥哥把他当成一个没有思想但不可替代的玩具,再一次珍爱地抱在怀中。
高寄远闭着眼睛,睫毛却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是如此专心于此,以至于连性欲也抛开掉,身体里只留下一种酸涩到极致的欲望。这种不是性欲也不是恐惧的欲望,使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一件事情:为了这点可怜的爱,他将要比任何人都付出得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