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咽了一下。
也许是分别了太久,让他忘记过去经历的诸多凶险,他勇敢地反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高逢微一口回绝,但很快又罕见让步,告知他:“我后天回来。”
于是高寄远选择记吃不记打,忽略掉哥哥伤人的严厉,开开心心地收下了承诺。而远在巴黎旅行的高逢微在挂断电话后,将手中的鸡尾酒杯放回茶几,低头对身下的金发男人道:“Allez,Baise-moi.”(法语;“来吧,继续。”)
“C,est votre mari?”男人用一口低哑的巴黎腔问道。(“那是你的丈夫吗?”)
高逢微捡起男人胸口的烟盒,衔出一支点燃,悠长地吐着雾线答:“C,est mon frère.”(“是我的兄弟。”)
男人不明所以,依然笑了笑。男人一头白金色的顺滑短发,碧蓝的眼睛如海般澄澈,高逢微看着男人英俊的脸庞,也笑起来,而后将手肘撑着沙发背将姿势坐正。下一秒,他赤裸枯瘦的身体被顶得往上一荡,未燃尽的烟灰断裂滚落到大腿上,他拧着眉嘶一声,将散落的头发捋到头顶,闭上眼享受性快感。男人的目光滑向他枯瘦的肋骨,那深凹下去的苍白小腹,此刻浅浮着自己阴茎的形状,他的嘴唇像干枯发白的玫瑰,整个人坦然着一种极度不健康的丧气。
像在和地狱中的魔鬼交媾……不,魔鬼的皮囊大多是丰臀肥乳,他更像个死期将近的堕落天使。
他们已经在这间卧室里颠鸾倒凤一天一夜,茶几下边还扔着一份体检报告,为了成为这位东方美人的入幕之宾,男人已经精心准备了好几个月。高逢微的假期并不长,漫长的等待和欢愉的短暂,让两人的相处蒙上某种神秘而浪漫的氛围。
当夜幕降临,精疲力尽的两人相拥着入眠,男人抚摸着怀中人乌黑柔顺的发尾,注意到情人因燥热而恢复血色的嘴唇轻轻翕张,呢喃着什么。
男人凑近听了一阵,那似乎是一个名字,仔细分辨后,他忍不住问:“Qui est Jimmy?”(“谁是吉米?”)
与此同时,剑桥郡市区某间灯火通明的公寓终于晦暗下去。高寄远满意地拉上干净的窗帘,转身靠
在微波炉旁的料理台前,环视打扫干净的公寓。
叮——微波炉发出操作完成的提示音。
高寄远打开微波炉,取出重叠在一起的汉堡盒和炸鱼块盒,狼吞虎咽地吃完一餐,他爬上床躺下酝酿睡意。
高逢微的床并不大,比酒店双人床要小一点,跟家里的比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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