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胶布把戒尺与他的手指缠在了一起。
顾已然的指尖热得惊人,不知道是沾染了被抽肿的阴唇上的温度,还是因为情欲而有些兴奋。
赢褚懿细致地将他的手腕按在腿根内侧,露出耻骨上的“骚逼”字,吩咐说:“我不希望戒尺上的刻度有任何变化,奴隶,所以不许移动——一厘米也不可以,乖一点,我会检查的。”
赢褚懿并没有说明违背他会有什么后果,但是显然,位高权重久居高位的人,由不得别人的顶撞和糊弄,顾已然的眼睫仍是很轻地颤动了一下,紧张得指节发僵,大气也不敢喘,小声回答说:“是,主人。”
小狗看起来确实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但他的主人铁石心肠,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宽恕小狗的错误,结束今天的惩罚。
是夜,小母狗被惩罚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逼穴里面的戒尺,跪在床边等着伺候主人晨起,晚上如若撒出来一滴一滴精液,次日都是顾已然不敢相信也无法想象的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