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理,终于家里的房子因为政策被拆了,小公主的城堡破裂了。不得不拿着一点点根本不值那一栋楼的拆迁费另外去别的地方居住,然后转学到了一个垃圾学校。里面的孩子脏话满天飞,根本没一个好惹的,她虽然被家里人惯着但是从来没人教她这些脏东西。
第一次听到脏话在同龄人口中像吃饭一样被用,她害怕的不得了。
也许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害怕,她在这种情况下开始形成了表演性人格,装傻充愣,故意装可爱,想要用这个来获得一点点同学的友好情绪。
可想而知这种愚蠢的做法不仅得不到这个像一个小社会一样的学校中学生的友好,反而让他们对她进行了冷暴力。她现在想起自己小时候神经病一样恶心人的样子就反思为什么自己没被打。后来想明白了。至于为什么没有被打,那是多亏了她那个成熟的二姐姐,她和她在一个班,怎么说她混的是如鱼得水,看面子也不能明面欺负人。
她对这个姐姐是又爱又恨,自己玩伴在家里被拆迁前只有这一个,自己小时候又笨又傻,交不到其他朋友,于是占有欲和害怕失去让她有点病态了起来。
终于某天她们用一种决绝的方式,让这种极端依恋情绪断开了。她还是会难过,因为只有这个姐姐身边没人的时候才会找自己,而自己也默认就那样吧,毕竟是亲戚,带血缘关系的。而且的确自己有病。
而后她自己一个人在学校,没朋友的升学了。再后来心智逐渐成熟,有了手机方便上网,她视野终于开阔了起来,也明白了自己小时候确实傻逼,自己遇到这种傻逼也想骂,谁想和傻逼一起。
于是也释然了大半,和那位现在只称为亲戚的姐姐渐行渐远,非必要不联系了。并不是不恨了,也算是爱恨交加,被当备胎的痛苦,哪怕只是做玩伴备胎都让她觉得恶心反胃。但是自己在那个学校没被人打过而只是没人理,平稳度过了几年,已经挺好了。
只不过给她留下了永远的对人类的不信任与阴影。
而且成熟的她为了保护自己,反利用了那表演性人格障碍带了点讨好型人格。她把自己装饰成一个开朗大方外向的人,侃侃而谈,通情达理,在陌生人那演一个正常人也不难,演了几年她自己都被自己演的以为是真的一样。
但是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她在高中毕业后有了可以偶尔持续联系的一个朋友。
在自己家人面前她就不演示自己的自私自利了,在关系
挺近的亲戚那儿她就是个薄情但是嘴很会说的女人而已。
这样就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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