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抗。
“路德...”穆言若这下真怕了,憋了一路这时才敢发话,打蔫儿的软嗓替自己解释,可怜的语调要换上旁人听去,肯定不舍得教训他:“我是...玩着玩着...忘上课了的...”
总管这时捧着短马鞭一路小跑赶回,犹豫地看了看正卡在国王肩上的屁股,终究还是恭恭敬敬把黑黝黝的牛筋短鞭双手呈了上去,斗胆劝了句:“陛下,您息怒...”
男孩根本站不住脚的理由反而如火上浇油,国王陛下此刻显然没有息怒的打算,面如玄铁地单手接过马鞭,大步走回两人的卧室。
“路德...别拿那个打我...”男人的怒火从脚步上都能透出来,一言不发更叫人恐惧,穆言若被倒扛着脑袋充血,可双手甚至无法自由活动,哪有支起上身的能力。
沾着泥沙湿淋淋的脚丫在皇宫锃亮的地板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迹,穆言若被放进浴室时早已两眼昏花,双目一黑身子一歪就要向前倒去。
这样短暂的麻痹只持续了几秒,如果此刻穆言若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应当恨不能就地昏死过去,路德很快便单手撑住了他,掰着人肩头转了半圈,毫无预警地扬起手中的短鞭,照那裹着湿裤子的屁股就是三下狠辣的抽打。
“咻~啪!”“咻~啪!”“咻~啪!”...
“呃啊!”
短鞭搅动浴室内平静的空气,第三下的破风声格外长些,凌厉的抽揍在沾湿的布料上,声音响亮到刺耳。
哪怕隔着裤子都能感到那可怕的力道,锥心的剧痛如水蛭般直往肉里钻,穆言若疼得向前一冲,泪水反射性地夺眶而出,双手向后捂住屁股,不服气地大吼:“你打疼我了!!”
“脱衣服,给我把身子冲干净。”路德面如寒霜,严厉的语气鲜少有人不感到畏惧。
天生就长了副冷峻面容的的异国男人此刻如杀人如麻的冷血军官,穆言若不是不怕,但也算从小在鬼见愁父亲的手下锻炼过,不甘心就此败下阵来,梗着脖子继续冲人嚷道:“你出去!我就脱...”
路德最后一丝耐性因男孩一通不识时务的叫嚷消散殆尽,拧着人后颈往淋浴间押去,将人死死摁在冰冷的墙壁上扒下裤子,白嫩弹软的胖屁股如剥了壳的鲜荔枝般从裤腰下弹出,上头已经挂上了三道交叠的粉色肿痕。
男人打开头顶的花洒,柔韧的短鞭随着水流落下,一鞭一鞭又急又狠,一指多粗包裹着头层
真皮的牛筋鞭将肉臀狠狠抽成四瓣儿,一道道横亘屁股的肉棱争先恐后地暴胀鼓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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