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缩回手,替人抚着胸口顺气,言问拙呐呐道:“相公,你现在感觉如何。”
温宴朝他安抚一笑:“谢谢拙拙,我没事了。”
二人默契地不提刚才发生的事。
“我去外面叫人。”
言问拙被安排在床的外侧,一个翻身便能下床,踩着鞋一溜烟便消失在屏风后。
温宴未说出口的“慢一些”只得咽下去,看着风风火火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白客正站在小厨房门口,举着托盘接过刚煎好的两碗药。言问拙蓦然在背后一声大叫“白客,你家公子醒了”,惊得他手一抖,药差点撒了。
二人快步回屋,言问拙扶着温宴靠坐在床头,还贴心地取了个软枕垫在他身后。
白客将药放在床头的一个矮桌上,用火折子点燃床边的几盏灯笼,屋内瞬间明亮起来。
他端起一碗递给言问拙,道:“夫人,这是郎中给你开的补药。”
乌漆墨黑的汤水,散发着中药混合的难闻味道,一副看着就很难喝的样子。
“太烫了先放着凉一凉吧。”言问拙指着另一碗药,问:“这是给相公喝的药吗?”
见白客点头,言问拙伸手赶人,喜道:“你去端点好克化的吃食来,药就由我来喂吧。”
亲手照顾生病的伴侣,是一个不错的增进感情的机会,计划通。
工具人白客毫无所觉:“那就有劳夫人照顾了,我去去就回。”
去吧去吧,去得久一点才好。
言问拙喜滋滋地坐在床前,将药碗端起,瓷勺翻搅着汤水散热,碰到碗壁发出清脆的声音。
“拙拙,你把碗递给我,我可以......”
“不,你不可以。”言问拙义正严词地打断他,舀起一勺药汤伸到温宴面前:“来,相公张嘴。”
温宴无奈地张嘴含下了这勺药,又见下一勺递了过来。
二人一个喂一个喝,一碗药很快便饮尽。
看着面不改色喝完药的温宴,言问拙递了块擦嘴的手绢过去。
“苦吗?”
“不苦。”
“骗人。”
手上的药汤不知是何疗效,明明闻起来比自己的那一碗更加作呕。
“自小喝药,便习惯了。”温宴淡淡开口。
“习惯不代表不苦。”
屏风外的大桌上依习俗摆放着不少喜糖和花生,言问拙掌心攥了块糖回来。
“相公,啊——。”
虽不明白是要做什么,温宴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嘴。
一颗酥糖被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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