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冒出头。
再也忍耐不住,捂着嘴还没跑两步,便扶着膝盖将喝的汤药尽数吐了。
午膳后便没进食过的胃,吐不出更多东西,胆汁烧灼着喉咙,让人瞬间红了眼眶。
唉,药白喝罪白受,形象也没了。
空气中开始弥漫酸腐的臭味,言问拙有些不好意思看温宴,自己都有些自我嫌弃。
见人久久不动,温宴有些担忧:“拙拙,还难受吗,大夫很快就来了。”
没有令人担忧的嫌恶,只有两道紧蹙的眉和一双诉说着“我很担心”的含情目。
像小奶狗一样蹭到主人身边,乖乖地任对方替自己擦拭嘴角。言小狗半蹲在床前,脑袋埋在小相公的膝上,内心软趴趴得:“相公,我好难受啊。以后可不可以不吃药啊~”
适当撒娇示弱,有助增进夫夫感情,让弱势一方体验到自己也可以被依靠的满足感。
一般这种情境下,必是所求无有不应,计划通。
一只冷玉般细腻的手在太阳穴位置轻轻的按压着,带着无限怜惜。沁凉的指尖,让闷热的暑气都消散几分。
在白客拉着大夫飞奔进来前,舒适地快要睡过去的言问拙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
那声音如古琴般深沉动听,说的话却如晴天霹雳。
“拙拙,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药不可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