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他的脸颊上的软肉:“小小年纪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我哪里小啦。”言问拙急眼,小相公怎么一直把自己当小屁孩看呢,差点脱口而出自己的真实年龄,话到嘴边幸好咽下了:“我心理年龄很成熟。”
“而且我都十五了,搁我们村里十六七岁当爹的一抓一大把呢。”
“你不许把我当成小孩子,我们可是拜了堂的,就算我现在要跟你行房那也是名正言顺的!”
温宴听着对方小嘴一顿叭叭,说的话越来越不正经,赶紧捂住对方的嘴。
言问拙在他的掌心啃了一口,嘴里呜呜叫,故作凶狠的眼神像是在说:我是认真的。
端着药站在门口听了全程的白客,一时不知该进还是不该进。
白偌出门散步见他贴在门口,将人拉到一旁。二人分享了夫夫屋内的情话,开始讨论起温宴什么时候会被言问拙攻略下来。
“宴儿一向矜持守礼,对问拙多有宠让,想必是身陷情关而不自知。”
“老夫人言之有理,不过少爷看上去似有顾虑。”
“那孩子自小思虑过重,不过问拙性子单纯直接,倒是可以互补一二。”
白偌和白客蹲在墙角咬耳朵,决定以后多多助力。被小二引着去看房间的楚奚平上楼梯时,朝背对自己的二人看了一眼。
似是想起某个故人,他心念一动,进屋后不动声色地问小二:“方才楼梯口那两位是店里的客人吗?”
看眼前的客官相貌堂堂衣着富贵,应当不是下三滥寻仇之人,小人犹豫着回道:“是的,据说是一家子准备回乡呢。”
“那你可知对方叫什么?”
“来登记的那位客官姓言。”小二想起那张惊艳的脸,为难地推拒了对方递来的碎银子道:“客人的信息小的可不能透露太多。”
楚奚平叹了口气没有为难小二,将银子塞进对方手里道是赏钱让他离开。
近二十载未有音信,是自己一时魔怔了。
那头,被捂着嘴巴好一顿说教的言问拙也觉得自己先前魔怔了。
他本以为听了自己那明晃晃的告白,温宴哪怕害羞也好拒绝也好,怎么也不该是义正严词地教育自己“小小年纪不可乱读杂书。”
他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前世的成年人了。若是不能让温宴明白自己是同他一样思想独立成熟
的人,哪怕他愿意宠着自己让着自己,也只会因为认定自己“少年心性未定”而无法跨出实质性的那一步。
像他那样温柔自矜的君子,总是先为别人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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