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心的温度仍是暖的。
“我没事。”温宴知他担忧,忙宽慰他:“拙拙不用担心,你把我照顾得很好。”
为了防止自家小娇夫吹海风受凉,风还未起,言问拙便取出特地携带的披风给温宴披上,被任平波逮住好一番打趣。
见人确实没事,他点点头,忆起方才被打断的事情:“相公,那香料,就不要了吧。明日我们闭门不出,待船靠岸,直接下船。”
言问拙想的简单,只要不碰面,下船以后茫茫人海能再遇见的几率几乎为零。
温宴却没答应,他问:“拙拙,你想买那些香料吗?”
“当然想啊,那可是辣椒诶。可是,不是说对方可能已经怀疑我们的来历了嘛。”
一向活泼开朗的人跟霜打的茄子似得,温宴长眉微蹙,托起那恹恹的脸。
“想要就买。他们也许对我们身世有所起疑,但既然没有当场拆穿,大概率是不欲深究。”
“只是,往后行事切记不可张扬,这里不比那儿,要适当藏拙,知道吗。”
两颊的软肉上被宽大温滑的手掌揉了揉,言问拙小鸡啄米地点头。他打起精神,开始盘算应该采买多少香料合适。
打完五折后,干辣椒要四两银子一斤,孜然因着个头小重量轻,一斤便要五两银子。
孜然和辣椒都不怕囤,何况以言问拙所见,任平波手上的香料贮存时间并不算久远,兼之存放得当,种植的话是有很大几率成活的。
只是,这也太贵了吧。数完身上所有现银的言问拙,顿时心塞。
先前温宴说自己囊中羞涩,原来并非虚言。从岚院公账上带走的银两,加上在破庙里白客给自己的四十两逃婚银子,满打满算才一百两。
一百两对于普通家庭来说是一笔巨款,只要不出意外足够全家快活吃喝五六年。但是对于言问拙他们来说,未来充满不定数,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两样香料各买一斤,相公觉得如何?”说罢又觉得有些不妥:“不行,九两银子太多了,不然各称五两重。”
“你不是很想要吗?”温宴轻声道:“便各称两斤吧。”
言问拙正欲反驳,又听他说道:“我知道拙拙心里是有成算的,必不会让这银子白白花出去。”
两锭十两的银子被温宴划拨到一旁,剩下的又被他分装到几个钱袋中收好。
小夫郎感动地投怀送抱,箍着他的腰往怀里蹭,郑重地保证:“我一定会种活它们的。”
温宴揽着他想说失败了也没关系,但又觉得像在泼冷水,故而只摸摸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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