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怀念。”
亚当报复似地啃上了灰狼的胸肌。他的牙齿轻轻咬着充满弹性的肌肉,舌尖也不安分地舔舐着灰狼的肌肤。他尝到了一种汗液干涸过的咸味和微微的酸味。亚当眉头一皱,问灰狼:“你几天没洗澡了?”
“啊,我四天前刚洗的……”灰狼没想到亚当会问出这个问题,他窘迫地回答,同时抬起自己的手臂大力嗅闻着气味,“很臭吗?”
亚当摇摇头。不是臭味,是一种成熟男子特有的体味——在腋下、鼠蹊部和足底尤其明显,汗液蒸腾后留下一种类似阳光、皮革和麝香混合的特殊气味。亚当无来由地很喜欢这种味道,他同样想起了酒窖里那些女子沐浴后身上的气息——那是被脂粉腌渍过的芳香的皮肉的味道。
尽管这两种味道天差地别,亚当统一把它们归为一类。他想,这应该就是人味。他又忍不住想起弗朗西斯——弗朗西斯的身上没有任何味道,有也只可能是过度清洁留下的冷水的味道。
“想什么呢。”灰狼摇着亚当的手,似有不满,“和我做爱还分神?”
“我们这不叫做爱,叫偷情。”亚当一本正经纠正灰狼的话语,随即张口叼住灰狼涨到深紫色的乳头,大力吮吸,又用舌尖反复撩拨乳晕,持续良久。灰狼爽得闭起眼,眉头微皱,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乳头原来如此敏感。他回味着亚当的言语,偷情——多么美妙的词语。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来的东西才显得刺激又珍贵,偷来的情欲,引得万千人以身犯险;他确实是在偷情,在主教的祈祷室里,在神明的眼皮底下,冒着生命危险偷来这片刻欢愉。
像吃一块蛋糕,先舔干净奶油,再吃掉蛋糕胚,最后咬破顶端酸甜的红樱桃,在被舔舐吮吸许久后,当灰狼都觉得乳头有些麻痹时,亚当以犬齿用力咬住灰狼的乳头,灰狼痛得当场就要大叫,却被亚当捂住嘴:“你就这么想把其他人招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灰狼识忍痛把惨叫掐在了嗓子眼里。他现在是什么样?他低头看自己的胸部,只见铜色的肌肤被亚当舔得闪闪发光,胸肌上遍布齿痕,肿大的乳头已经被咬破了皮,渗着细密的血珠,一副饱经摧残的惨状。
在性事上,灰狼向来鲜有敌手,他与生俱来的性感、无师自通的技巧和处处留情的温柔让他所向披靡。他在亚当身上感受到了棋逢对手的危险和挑战,但他非但不反感,反而产生了隐约的兴奋和期待。亚当的粗暴和强势与第一次大相径庭
,灰狼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其实藏在这副天使面容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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