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靳知言被叫到首长办公室,敲了门,靳知言喊道:“报告!”进了门,首长坐在沙发上和白恦年聊天,俩人回头看他,步首长说:“小靳啊,来来,坐。”
靳知言走上前,没敢坐,笔挺的站着,白恦年看着他嘴角上扬,目光里都是兴奋,步首长看着俩人,来回逡巡,淡淡道:“我不吃人,恦年说了你们的事儿,我保留意见,那小靳的假我批了,你们去吧。”
白恦年和首长道了谢,带着人离开了。
附近的酒店里,进了门,白恦年就将人抵在门口吻。
唇舌交缠,白恦年吻的热烈,发了疯的狗,恨不得把人整个吞了。不久,俩人嘴里便蔓延着血腥味。
靳知言推开他说:“你他妈的疯了!”白恦年头抵着他额头浅笑,泪水如珍珠断了线,成颗成颗的向下掉,靳知言抬手替他擦,也开始笑,而后带着哭腔颤抖着开口说:“别哭了,挺大个男人的,我不是抱到你了。”
白恦年转而大笑,脑袋贴在靳知言的脖颈一阵一阵磨蹭,缓缓开口说:“两年了,靳知言,两年,我没有一日不想你……我……”他哽咽着……
靳知言捧着他的脸颊,四目相对,他说:“算我欠你的,用一辈子补给你。”说完便吻了上去,轻轻啃咬他的嘴唇。
许久俩人一起洗了澡,浴室里,白恦年看着他说:“你黑了。”靳知言说:“嗯,黑了,就不爱我了?”白恦年心疼的,抚摸他身上训练留下来的疤,有些旧的淡了,还有些新的,小小的,一块一块的,靳知言说:“别点火啊,我今天累了一天了。”
白恦年抱着他,紧紧的,在他耳边说:“言言,我好心疼啊。”靳知言说:“嗐,男人,这都是功勋,你懂个屁。”说完抚了抚他的背说:“行了,困了,赶紧洗完,睡觉去。”
躺到床上,白恦年搂着怀里的人,心底一下子石头落地一般,轻松,踏实,安心,两年的郁结这一刻全都解开了,他吻了吻熟睡人的额头,嘴角,他的少年终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