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老鼠爱大米……”
白恦年一脸嫌弃的样子,抱着人匆匆和叶北骁打了招呼便有了。
回到家,白恦年伺候人上了床,刚躺下休息,身上的人便醒了,睁着眼睛,直愣愣的看他,白恦年轻声说:“怎么了?老婆。”靳知言迟钝的开口说:“老公,我想做爱。”白恦年倒抽一口冷气,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乖,睡觉,你喝醉了。”
靳知言起身,跨坐在他身上,趴下身,吻他的嘴唇,喉结,锁骨,到处点火。白恦年屈膝用凸起的部位,顶了顶靳知言的屁股,靳知言干脆的脱了身上唯一的内裤,拿起润滑剂,挤了一大坨,送进自己的隐秘地带,准备好了,猴急的脱了白恦年的衣物,对准白恦年火热的小兄弟,坐了下去。
缠绵,又放肆,急促的喘息生生不绝,勾人的呻吟久久环绕………
白恦年的靳知言,赤诚坦然,傲娇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