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研究室重要吗?”她的语气很轻,像是怀抱里有个刚出生的婴儿。
妈,你更重要。年甚看向周岚迪的深沉目光里透出这个回答,却没有说出来。
周岚迪努力压制住的情绪被年甚的沉默完全激化,她喊了出来,不像是反问更像是肯定,“妈妈的要求还不如研究室重要!”
猛地站起来,她弯腰抓起茶几上果盘里的弹簧水果刀。“砰”地一声,将刀锋按了出来,对准自己的脖子,拿得很远,带着哭腔吼,“妈妈不重要,那妈妈就不活了。”
年甚头皮一怔,直直地盯着周岚迪手里的刀,全身的神经霎时绷得紧紧的,身体竟不受控制的动不了了。他受到了一百分的惊吓,他从没看见过如此不理智,撒泼求死的周岚迪。
“妈妈死了算了,妈妈不活了……”周岚迪哭哭啼啼地喊着,手中的刀在脖颈间划来比去,忽近忽远。
年甚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起身去抢周岚迪手中的刀,声音颤颤巍巍的,“妈,你别这样,妈!”
周岚迪还不停地重复着那些话,拿着刀的左手毫不示弱,争抢间,她打掉了年甚的眼镜。
???一滴鲜红的血滴在佛签的牛皮纸上,再一滴、又一滴、血洒了下来,打到眼镜的茶色边框上,边框上粘稠的血液往下端的镜片滑去,一滴、两滴、几滴血滑向红木茶几的桌面,合成一滩。
佛签、眼镜、红木茶几和那一滩血迹都在无声地祈祷着,祈祷事情不会变得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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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补丁|————
“你勒个瓜娃子,你往拢里拱啥子拱。”被推挤着的白发男人说着一口四川方言,“嘿,你啷个听求不到歪?你把老子财神爷挤脱求了,你逗要遭日决!”
“what?what?”拥挤的人群中,戴帽男人用并不标准的普通话说,“你说什么?请说普通话。”
“娃特?娃啥子娃,我斗是给我屋娃儿拜的财神爷,我决得我勒个普通话说得嘿标准斗麻,川普你听不来没?”白发男人快速地往另一个比较空的位置挤去。
“卡了?你怎么二虎八叽的,赶紧的,
不然就抓瞎了,麻溜的薅着前面那娘们。”一个被前后左右人群固定住不能动弹的胖女人,朝周岚迪身后的一个小男孩吼东北方言。
小男孩双手猛地抓住周岚迪身上羽绒服的帽子。
周岚迪发觉自己衣服被人往下拉住,回头看,余光瞟见年甚还在人群的最外围,根本没挤进来。她朝年甚的方向大喊,“儿子,你别挤进来了,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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