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得了同一种病。叔叔知,知道有一个人有,有治好这种病的药,你可以,可以帮叔叔求求他,求求他,救救,救救你的妈妈和叔叔的朋友吗?”
武恬认真起来,小鸡琢米似的点头,“嗯。我要救妈妈,恬恬不能没有妈妈。”
“等,等会我把你抱上他的车,他要是,要是不救你的妈妈,你就,就大哭大闹,抱着他的腿不走。”我说。
“好。”武恬响亮应声。
我告诉武恬年甚的长相,名字,和所经营的娱乐城的名字,把她放进商务车,她挤进最后一排座位的空隙里。
我准备关上门时,她突然问我,“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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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年甚手抖,拎着的猫毛围脖小幅度摆动,“你是高炫?”
高潮苦笑着张开双臂,手缓缓朝年甚的脖子围过去。
年甚讨厌男人的碰触,这个时候却不讨厌高潮的拥抱,他依稀记得,高潮是他的“初恋”。
高潮抱住年甚,手绕过脖颈,慢慢将小部件的尖头对准了年甚的动脉,将要划下时。
“大哥。”年甚手扣住高潮的腰,带着笑意说,“这么多年不见,你变得好帅了。”
高潮一紧张,把小部件捏回了手心。
“无形之家那满墙的画,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年甚松开高潮,脸色带着歉意,“对不起。”
高潮回应着年甚毫无防备的眼神,心口突地一软,打消了报仇的念头。
已到中年的年甚没了幼时极端的性格和想法,似乎长大几岁,进入了少年时期。
“其实。”年甚不掩饰地说,“你当年那场戏有点过了,收一点,我反而会相信。”
高潮露出整齐的一排牙齿,轻松一笑,“第一次没把握好尺度,被你看出来了。”
没错。
当年依依不舍喊出口的“我会记得你的”是高潮演出来的。他想要年甚愧疚,自责。
年甚略微有些尴尬地帮高潮提裤子,“你去整牙了?”
高潮没回答,他膝盖酸软,想坐到大床上拆了假肢放松放松,便去推年甚的手,两人指尖相触的一刻,年甚突然惊讶道,“大哥,你居然在做男公关?”
高潮拉着垮到膝盖的裤子朝床边挪步,不带抱怨地说了句,“托你的福。”
年甚回头,高潮脱了裤子,正在拆假肢。他显得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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