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经验。
坏消息是,武空只剩下半条命了。
魏无形打电话让姜仁来把四个孩子带去游乐场玩,刚挂掉电话,武恬拉住他的裤腿,仰着小脑袋问,“爸爸呢?”
魏无形故做轻松,蹲下微笑道,“爸爸肯定是在照顾恬恬妈妈呀。”他顺一顺武恬乱鸡窝一样的头发,“恬恬带三个哥哥去游乐场玩好不好,医院有魏叔叔就行了。”
“不。”武恬小小的单眼皮里装满了倔强,“我要爸爸,我要妈妈。”她转身光着脚往浴室走,小小的肩膀似乎压着千斤重的担子。
魏无形跟上去,看见武恬垫起脚往放洗浴用品的架子上看,他问,“你在找什么?”
没看到梳子,武恬把头绳扯下来,用手指梳头发,语气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懂事,“我能找到医好妈妈的药,我能问到去四三娱乐城的路。”
魏无形被武恬的天真打败,打电话让姜仁不用来了。他把四个孩子带去治疗范花的医院,交给花淑霞,再去看被打成重伤的武空。
武空出了抢救室,第一句话便是,“求求你,救救花花。”
所有的一切都在促使自己与年甚相遇,魏无形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有人搞鬼,他安排姜仁去四三娱乐城求药,自己快马加鞭的与主刀医生会合,商讨手术细节。
几个小时下来,手术准备成功,魏无形接到姜仁打来的电话,“魏总,对方指名道姓要你亲自去,才会给药。”
这未免也奇怪了,年甚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魏无形认为这其中一定有人搞鬼。不想再重复十五年前的“错误”,他花重金找到愿意置换下丘脑的刚死亡者,立刻开始了手术。
手术台上。
魏无形回想着这十五年里对年甚感知。
热爱其实从未变淡,但强烈的愿望将这种热爱掩盖,像土埋火一样,连熄灭的白烟都不曾飘出。
马上就要对年甚失去热爱了,魏无形的心情就像老情歌里唱的那样——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他哭到全身发抖,哭到主刀医生没办法打麻药。
“等你情绪稳定下来再开始。”主刀医生见多识广地说,“我们先出去了。”
护士和主刀医生离开手术室。
魏无形哭了十多分钟,主刀医生再进入手术室时,突然失忆了,忘记了做手术的方法。
“你开什么
玩笑?”魏无形瞪大眼睛质问。
“我没有我没有。”主刀医生害怕地左看右看,“我真的忘了,我怎么会忘记啊。”
这时,姜仁在外面敲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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