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半晌,商繁的哭声远远地透过来,像蒙在玻璃水缸里,痛苦又迷乱。
岳宁心道这下坏了,他把人给吓着了,连忙喊道:“商繁!商繁!听得到吗?你没事吧?!”
他握着手机不敢放,攥出一手汗。商繁歇斯底里地哭了十来分钟,岳宁也听了十来分钟,肉棒在裤裆里胀得发疼。
他都有点茫然了,心想干什么呢这是,不如干脆就着商繁给自己撸一发,然后挂电话,他管他去死。
岳宁撇撇嘴,想是这么想,手又点开和商繁的会话窗口,对着他发来的图片翻来覆去地研究了一会儿,拿出了平时做实验的劲头。
最后是在木马扬起的前蹄上找到了春山的logo,绿不拉几的一个,好像在嘲笑他各个方面的愚蠢。
岳宁觉得自己确实蠢,认命地披上牛仔外套,从十八层公寓下来,打了个飞的,直奔春山俱乐部,一把整钱塞出去,连零都没让找。
这以后得问商繁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