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般刻薄的言语来教训他,让他难堪又委屈。
仿佛一只被母亲丢弃的小崽子一样,路悠眼圈直接红了,“啪嗒”一声眼泪珠子落了下来,然后连眼尾都红的彻底,眼泪不要命的往下流。
如果说路悠现在直接抽身离开还好,因为沈逐已经克制不住他内心那只暴戾的野兽了,偏偏路悠还没察觉到危险,抽抽嗒嗒地在那里哭,期待着沈逐理智清醒来安慰自己。
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甚至算得上危险,因为在某些时候柔弱的泪水往往只能激起人心中的暴戾与欲望,唤醒那些肮脏的情绪.......
沈逐看着眼前泪水涟涟的少年,他长长的头发半散开来,整个人缩在一起像个小姑娘一样哭的惹人怜爱,更别提那白瓷一般的肌肤上留下的性事后的爱痕,每一处都激发着人的兽欲。
他脑中剩余的理智全部消失,整个人沦为内心欲望的野兽,
眼前的情景似乎与那晚的场景重合,那连绵起伏的像雪一样白的背脊,被顶起又重重落下的雪团,画布上灼灼盛开的红梅,还有那山间的林荫小道,巨龙一捣进去就会流出潺潺的溪水......
色授魂与,活色生香。
“你不是腆着脸的找男人操吗?就这么骚?”沈逐摸着路悠的脸,看着少年惊恐的神色,只觉得蠢蠢欲动,心中的坏心思恶劣的都要溢出来了。
他两指并拢插进路悠的嘴里,缓缓插入,又缓缓抽出,带着许多湿润粘稠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深入时直直地插进喉咙里,修长的手指夹着那躲藏的舌头玩弄亵渎,直捅得水声淋漓,指节和指缝之间都黏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甚至恶趣味的模仿着某个物体一样在口腔中进进出出的插弄。
“唔......”路悠张着嘴,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甚至沿着脖子滴进衣领里,留下一片暧昧的粘液。
“就这么喜欢被玩弄?”沈逐眸色暗沉下来,手指插弄的速度逐渐变快,也更加深入,直插的路悠一阵反胃,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着迷的看着路悠这幅凄惨的样子,心中凶猛的怪兽挣扎着想要撕破这副斯文的表皮,清峻斯文的皮囊下血液争先恐后地沸腾起来,沈逐兴奋的硬了,宽松的校裤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直直的抵在路悠的嘴边。
一双手按在路悠的头上,轻轻柔柔的,却让人一瞬间战栗起来。
“乖,帮我含一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