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汹涌的乳汁只能被堵着、积着、令他难受地徒劳地甩动着。他张开嘴又狠狠把牙咬住。从喉咙里发出绵软的吼声。
她冷静地看着,冷淡的微笑。
他压着泪水仰视她。
论身高,当然是他高。但是他现在是被她身上的藤蔓吊在空中,她也浮在空中,升与降自然是她说了算。
雕蔬想她这样看了有多久?她是什么时候没再摸过他?她就这样看着他揉自己的奶子吗?她看着他哭叫浪叫忍耐,她是不是知道了,他被快感崩击溃这回事?
“别急。”郎心说,她真的好像看透了他的心一样:“还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