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饶过少年。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水声,皮肉撞击的声音,从床上莫名地转战到了地毯上,浴室里。
白棠有几分欲哭无泪,贺洲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能干了?
倒不是累的,只是后面酸,有些的姿势又做的困难。
太久的欢爱让白棠忘记了身处何地,等到从大楼里望去,京城的街市上虹霓闪烁,繁华酥骨。
白棠的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身上穿着一件贺洲的衣服,宽大的T恤露出精致的锁骨来,仿佛一弯腰就能看见衣衫下的风景。
少年坐在沙发上喝粥,这算是他们的晚饭还是夜宵?
贺洲一如既往的话少,如今的白棠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说你干的我很爽?还是叙旧?又能聊一些什么呢?
终究是消化完之后各自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白棠醒来才发现身侧并没有人,旁边贺洲躺的的位置早已冰凉,莫名的失落感铺天盖地而来,却也不敢去深究他们现在彼此之间的关系。
情人?炮友?还是伴侣?
白棠对着镜子拍了拍脸颊,试图让自己开心一些,在看到脖颈处贺洲留下的痕迹,才忍不住笑了笑。
被所爱之人盖上了印记,从此便是他的了。
从攻变成受也没什么不好的,贺洲骨子里就是强势的,所以四年前是因为什么呢?因为喜欢吗?
白棠眨了眨眼睛,忍住泪意,所以自己到底欠了人家多少。
少年走出房门才发现贺洲并未离开,只是准备了早餐。白棠呆呆地愣在了原地,直到贺洲招呼了他才坐过去。
只低着头吃着早餐,也不敢看人,为什么这个人还是这样的温柔啊?
除了昨晚凶了点之外,白棠耳垂泛红,他们俩早就变了,可某些方面好像从未变过。
两个人所在的,是贺洲的居所,高档小区里的一处居所,符合贺洲性格的装修风格,简约也冰冷。
但餐桌上的早餐却带着温度。
白棠有几分无措,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对眼前的人,只是低头吃着东西。
这有几分尴尬的局面还是由贺洲打破的,他说:“以后,你可以住在这里。”
少年停止了进食的动作,微微抬头打量着贺洲,张了张口,最后说出一个字:“好。”
本身心里的思绪万千也无从诉说,你还喜欢我吗?你和那个小姑娘是什么关系?我们现在又算是什么关系?
贺洲是毒,白棠和贺洲之间隔着许许多多的东西,哪怕一路荆棘,少年都忍不住想去拥抱他。
他们的缘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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