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短的时间内这样情动的模样,何况是处于下位。
白棠的唇齿和手抚摸过贺洲身上每一寸敏感的地方,贺洲只自觉地用腿夹上人的腰,在人开拓的差不多的时候,后穴只一张一合,迫切地想要迎合什么进来。
少年人只扶着性器顶了进去,许久未被入侵的去处多了几分生涩。
可少年的动作又凶又狠,像是野外饥渴久了的狼崽子,只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顶弄着,一下又一下,又重又急,皮肉拍打的声音,每一下都撞到贺洲体内那个敏感的去处。
贺洲只觉得又酸又麻,阴茎在甬道里摩擦,发出咕叽的声响,还有几分异样的感觉,让贺洲觉得既舒服又陌生,还有几分刺激。
“哥哥上次说的还作数吗?”白棠说的是,贺洲上次答应过的把人操射只用后面爽的事。
“当然。”贺洲呜咽出声,眼底通红只看着人,“只是小糖糕,你这样是不行的。”
“哥哥,你放心。”白棠的声音里带上几分沙哑的情欲,他似乎笃定了,仿佛不实现就要决战到天亮为止。
莫名的,白棠如愿了,贺洲有几分恍惚,他以为他不会这样的,是说少年的技巧足够好,还是太爱眼前这个人?或许都有。
其间的少年反复舔舐着贺洲手臂上上次弄出来的烫伤,既珍视又小心,他说:“哥哥,以后不要伤害自己,生气了就打我,我皮糙肉厚。”
皮糙肉厚?贺洲无奈,第一次体验到许多以前未体验到的:被完全占有,被完全侵占,自我的失控和被人珍视着,贺洲摸了摸身上人的头发,眼尾微微泛红,带着几分调戏人的意味:“呃~小糖糕啊,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
“好啊,哥哥。”
少年人这夜并没有用太多的姿势和技巧,或许此刻的情绪和心境,只有用这样简单而猛烈的性事才能表达出来。
之后的剧情便不再展开叙述,毕竟这是小情侣之间的私事,总之这一夜,过的有几分荒唐。
把人盖上了印记,从此他也是我的了。
没有什么比心意相通更重要。
时间过去了几年,白棠总觉得哥哥在生命大和谐方面,更诱了,不像以前那样,不过几年前青涩又冰冷的贺洲也很带感啊。
总之,无论是怎样的贺洲,只要他是贺洲,白棠都是喜欢的。
事后,彼此身上都清爽了,白棠在贺洲怀中温存着,二人只说着一些有的没的的话。
“哥哥,舒服吗?”白棠的技术相比几年前也进步不少,只用脑袋蹭着贺洲。
“舒服的。”贺洲眼底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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