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嘴唇微张,伸出一根指节探了进去,只抽插了几下。
又抽出手指伸出舌头舔舐了一遍,食指上皆是晶莹的痕迹,只这个举动就看得白棠呼吸一滞,他怎么能这么会玩啊?
指节捏上胸前的两点拉扯揉捏着,直到乳头立起变作嫣红。
这样自慰的方式贺洲也是第一次做,他本身少情欲,仅存不多的都送给了少年,不过是学习能力异常的强,总能做的像那么回事,与其说是勾自己,不如说是勾少年。
贺洲摸过润滑,换了个跪趴的姿势,手从腿间穿过,到后面那个隐秘的入口,撑开层层褶皱,指节戳刺进去,发出声声低吟和轻喘。
腰部下榻,臀部微翘,欲拒还迎的轻喘,垂落下来的碎发和微微后仰的脖颈,前端的性器也有了几分欲望。
从白棠的视角看去,贺洲的手指偶尔还勾出一丝淫靡的液体,手指晶莹,后穴只瓮合着,吞吐着手指的进出。
惹得少年红了眼,白皙柔软的臀瓣最好再带上点红痕,那是再合适不过。
白棠再也忍不住,只翻过去趴在了人的背上,在人的耳廓处对人耳语:“哥哥故意的。”
“没有。”贺洲矢口否认,声音有几分带着情欲的沙哑。
少年才不信呢,他就着贺洲的手也探了一根进去,紧致感和湿润感让白棠的炽热又坚硬了几分:“老公,我想进去。”
白棠的语调里带着几分难耐。
“插进来。”贺洲抽出手指,少年人偶尔的恶劣也觉得颇为可爱。
白棠早就脱了衣衫,如今扶着性器只顶了进去,顶进了最深处,贺洲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只跪趴着,用手肘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
柔软的床陷下去一个深度,白棠莫名的想看贺洲抓床单脚趾蜷起的模样。
一下又一下只深深地顶弄着,俯身在人的后颈留下一个吻痕,打上了一个标记。
总之,夜还漫长,贺洲什么时候被少年抱去客厅的茶几上的,又是什么时候被抱回浴室的,连他自己都有几分迷糊。
两个人在浴缸里缠绵着,水的温度还算是适宜,少年的性器埋在人的体内,偶尔的顶弄带进去了一些水,只发出咕叽的声响。
浴缸湿滑,在水中阻力也大,贺洲有几分失力,双手只紧紧抓着人,说话声音低喘,带着几分断断续续,他说:“你方才说这是最后一次。”
少年的动作带着几分凶性,他告诉人:“这才是最后一次。”
至于是不是,谁知道呢?
上面的人出力,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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