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
“嫂子,上次很抱歉,是我口不择言,不该因为自己的情绪迁怒你。你能原谅我吗?”流光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
“我从来就没怪你,流光。刚才我就和阿律说了,都是一家人,不需要特意道歉。”
流光看向宗政律,后者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
“要的嫂子,亲兄弟明算账,你性格太好会被欺负的。”流光意有所指的说。
只要流光愿意,他可以快速和别人熟络起来,他接受过这方面的培训,知道如何讨不同人的欢心。他一路和宗政律的未婚妻有说有笑,直到落座上菜也不曾发生过一次冷场的情况。
“你说这个?”流光指了指自己的眉尾,骄傲地说:“就是觉得很酷,我舌头上也有,可能以后还会穿第三个。”流光边说边伸出舌头,“嫂子会觉得可怕吗?”
“不会,很有个性。”她吹捧流光道:“你很有勇气,换我绝对不敢。”
溢彩的情况只有宗政律清楚,其他人都以为溢彩只是个普通小孩。流光一副被夸得不好意思又努力强撑着的样子,演技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