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阴茎让它们看起来都陷进了肉里,不适合在这种时候拆下来。
流光的乳钉在被取下时黏连了皮肉,因为他的穿孔手法过于粗暴,又没有在戴上乳钉后不时转动防止黏连。或者说,这是流光故意的,他喜欢疼痛,自然不会在乎黏连,甚至期待每次黏连后的粗暴取出。
可惜宗政律没碰流光阴茎上的钉,这让流光有些失望,好在乳头被砝码拖拽的疼痛能抚慰一些遗憾。
他开始思考身体还有哪些部位既能穿孔又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心理快感。
宗政律挂好砝码后在流光放置各种钉和环的地方发现了穿孔道具,于是他对流光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擅自穿孔了,这也该是奖励。”
流光点点头,一点小情趣他是愿意配合着玩的,他乖巧地说:“都听哥哥的。不过……”流光指了指自己肿大到没眼看的阴茎,“等它恢复的时候就要品尝哥哥的味道了。”他舔了舔嘴唇,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哥哥暂时还是不要再教训它了,我只愿意等三天,不管三天好没好,我都要吃到哥哥。”
那意思很明显的传达着“我一定要操你,就算肿了也要操你,如果你把它弄得更肿,受苦的还是你”。
宗政律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神却相当复杂。他闭上眼深呼出口气,“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话虽如此,这却无疑是一种许可。在流光看来,这就是拉不下脸的宗政律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我很期待。”流光由衷地说。
宗政律不再说话。他在流光穿过马眼的阴茎环上也挂了个砝码,看着流光肿大的阴茎被砝码拉扯着往下坠,再用细链穿过流光挂着砝码的乳环和阴茎环,并让流光狗趴在地,撅起屁股。然后调整细链的长度,确保流光只要一动就会让它们互相牵扯。
做完这些后宗政律点燃低温蜡烛,他斜斜地抓着蜡烛,沿着流光的脊椎从颈椎开始一路往下滴。他选的是黑色的蜡烛,滚烫的蜡烛油刚滴落在皮肤上时呈现出中药一样的黑褐色,直到冷却凝固,才变成完全的黑色。
习惯且迷恋疼痛的流光享受的低吟着,这种程度的滴蜡完全无法让他动弹。他能猜到宗政律的真实目的是往哪里滴,期待让他浑身微微发颤,却还不到牵扯身上细链的程度。
低温蜡烛一路被宗政律移至流光的尾椎,然后悬在流光合不拢的后穴上方。烛身倾斜,便有数滴蜡烛油滴落,除去一滴滴在肛口的褶皱上,其他的都滴进了流光的后穴里。
滚烫的蜡烛油滴进肠壁的触感让流光忍不住大幅度抖动起来,牵扯着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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