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扑鼻,他不得不睁开眼看向宗政律,却见宗政律拿起他自残用的小刀戳进了后颈的腺体里,还用刀尖搅碎了腺体。
“我操!宗政律你他妈在干什么!”流光一把握住宗政律的手,以不容置疑的力度掰开他的手。
“这样就不存在发情期了。”宗政律松开握着小刀的手,刀刃沾染过两人血液的小刀就这么掉在了地上,发出不太明显的声响。
“戳到颈椎你就瘫痪了!”流光厉声说。
“你在担心吗?”宗政律此刻的心情反而轻松了起来。
没有腺体就意味着再也不会有发情期,也不会被Omega的信息素影响,他在流光面前表现出因为流光才破坏的腺体,如果流光为此自责而被拴在他身边就再好不过了。当然如果流光依旧打算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不介意像曾经说过的那样囚禁流光。只是真要往那一步走的话,他的准备还不太充足。不管他们之间之后的关系如何,囚禁的相关事宜都得好好准备一下了。
“闭嘴!”流光用纱布和胶带粗暴地盖住宗政律后颈的伤口,然后扛着宗政律就往办公室外走。他让大惊失色的秘书联系医院,自己则驱车带着宗政律前往医院。
在溢彩的记忆里,腺体的损伤是不可逆的,既无法移植也不能痊愈,当今的医疗技术只能做到不让它的损伤继续恶化。可宗政律那一下几乎把腺体整个搅碎。
流光此刻除了担心之外,更多的是心动。为宗政律对他的付出、在乎、孤注一掷、决绝和疯狂。流光不知道这是否算爱情,可他第一次产生了“即使面对不可抗力也要去反抗”的冲动。既然宗政律都把作为最大不确定因素的腺体处理掉了,他还有什么理由却步?
到医院后宗政律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流光一直坐在手术室前等灯灭。腺体是个神奇的器官,它和阑尾一样极易处理,可又无法替代。
手术室灯灭的时间比流光预估的要长,毕竟宗政律的腺体十有八九是没救了,而摘除腺体用不了太长时间。总不至于医生们还打算抢救保住腺体吧?就算如此宗政律也会拒绝才对,不然他也没必要用刀尖把自己的腺体搅碎。
宗政律被推出手术室时医生遗憾地告诉流光腺体没保住,被摘除了。宗政律和流光对此都没有任何遗憾的表示,哪怕只是装装样子。腺体摘除手术是局麻,宗政律全程都十分清醒,还能自己和医生沟通。
流光靠近时宗政律向他伸出手,在他不解地同
样伸出手后,一个奇怪的,还沾着一点血肉的东西被放在了他的手心。
“这是……”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