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悧留在他镜头下的无邪诱惑,让他知道纯真和妖异可以栖息在同一人身上。他放下相机,虔诚地俯身含住那指引快乐的指针,同时将自己的手指埋入下面的泉眼,在香流泛滥中轻轻勾动。这样的抚慰总是可以让海悧很快解脱。
亲密过后,他们一起整理照片和视频,佩里用海悧自己的影像记录帮他分析如何改善镜头感。那段时间海悧刚刚完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职业表演,因上镜效果和他想象中差距太大,回家后一直处在挫败情绪中。
彼时还是在校生的海悧,偎在恋人怀里抱怨:你知道吗,老师们好像总是有那么一种腔调:只要你能在剧场表演,镜头就不是问题。结果完全不一样啊,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为什么不能多提醒一下?
对此,佩里也没有确信的答案:可能热爱到一定程度就会有这种矜持,在我的学校也是,戏剧老师和电影老师都觉得对方的科目没有价值。
现在的海悧可以在镜头前表现出令人折服的自信,共事的每一天,佩里都更加真切地感到这纤细身躯里的充沛力量。短短几年的工作经历,让他学会向不在眼前的观众展示最恰当的姿态。对于曾经迷惑的问题,他是否也有了自己的答案?
佩里在门前徘徊不定。他不该叫一个Omega来房间单独见面,但也不想在公共场合交递礼物。作为已经过去的中秋节的回礼,拖得久了会显得更奇怪。他不想让海悧有被纠缠的感觉,只是想传达一点点感谢和关心。
这时,外面有人轻叩房门。他烦躁地走过去开了门,冷不防看到他所牵挂的Omega就站在门前。
海悧穿戴严实,看样子正要出门:上身套着袖口有毛绒边的夹袄,月白色的内袍柔顺地垂向地面,衣裾下露着米色绒靴的靴尖。他的头发半绾着,没有盘髻,只打了一根深色绸带;几绺散发垂在胸前,比夏天里长了些,也许是该修剪的时候了。
当然,他穿西装的形象也无可挑剔,但佩里还是认为传统服饰和他更相衬,更悠闲自在,像古代版画里的闺中佳人。
“打扰你一下,我有点事想……”
“来得正好。”他没有听完海悧的话,匆忙钻进卧室拿了画框,再出来时看到海悧进了门,但没有要深入房间里做客的意思,甚至挡住了房门让它保持敞开,避免独处的嫌疑。
是的,海悧不会再做出越界的举动,那一次临时标记只是出于人道……佩里这样想着,顿时清醒了些。
“
上次的月饼很好吃,请你替我谢谢小公子。”他递出礼物,“我不会做点心,就画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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