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知道,之前做员工调查的时候只知道他爹蹲监狱了,谁还他妈记一个劳改犯的名字
这一次,过了好一阵,滕鹤才回消息。
-我靠?!你不说我还没联想到,他不就是那谁的儿子?他妈的,早知道我就不把他往你那送了
-别给人玩死了,我可不想去局子里捞你
-老赵?回个信啊
赵檀没再理会滕鹤的信息轰炸,脑子里一团混乱。
还以为买回来一只听话的小狗,当作是未竟心愿的延续,还给他起名陶陶。
最可笑的人,是把一颗烂透了脏到泥里的心,活生生剜出来企图塞给全酒的自己。
他不能忘,不敢忘,全河岳毁了他和张野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