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全酒压得死死的,别提主动权了,连身体的自由都被剥夺。
“先生,我再挤一些润滑剂可以吗?”
“先生,我想插进去了。”
“先生,您好紧,夹得我疼。”
“先生,您真好看,被插的时候会不自觉环住我的腰,很可爱。”
每做一个动作,他都要这样先斩后奏,怕赵檀不知道似的,将赵檀所剩无几各地羞耻心撕扯出来,一遍一遍地吻,他太熟悉赵檀了,插进去就顶着那块软肉猛操,将赵檀操得淫水四溅,才会掐着他的腰放慢速度,间或舔吻他的乳头,快要爆炸涌出汁液似的,红透了、熟烂了,等着全酒一口咬下,完完全全打上全酒的烙印。
“你他妈、做的时候……嗯啊、别说话……!”
被顶弄着失去重心,赵檀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这人还想抱着他站起来操,进入得越深,赵檀的恐慌就越来越剧烈,那股可怕的情绪又席卷而来,这是淫乱的梦?还是和全酒重逢的现实?
“先生,不要怕,我抱着您的,”全酒爱怜似的吻住他发抖的唇,“我不走,您不要怕。”
他听见了,听见赵檀语无伦次地骂他“滚远一点”。
可怜的主人失去了听话的小狗,多让人心疼。
“赵檀哥,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