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发挥的机会,他曾经试过夹紧腿,可乳头传来的可怕电击令他放弃了挣扎,只能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以免吃进下方的炮机。
全酒照顾到赵檀的体力,只安了一根不到15厘米的假阳具,档位也停留在最弱,赵檀撑不下去时,好歹也不会被操到失神,只是被关在这分不清昼夜的地下室,精神上的崩溃却比肉体上的折磨更为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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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还是糯米肉丸子,全酒特意多加了些糯米,煮得软烂可口,赵檀也许不会再拒绝进食,全酒这样想着,脚步轻快地到了地下室,可打开铁门的一瞬间,他就后悔自己多花了些时间在厨房。
“赵檀哥,吃得开心吗?”
听见他的脚步声,赵檀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射过几次的性器也痛苦地半立着,可怜兮兮地吐出稀薄的液体。
“奶头都肿了,饿了就直说嘛,”全酒爱怜地抱着他,由于长期裸身而发冷的身体尝到了温暖,违背本意地向他求慰藉,“射得到处都是,您说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