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若不能带着雪峤全身而退,他就不会贸然碰他。
大手从后腰移到臀上,元曜强势地分开雪峤的一双白腿,手指缓缓探到那娇嫩的私密部位,用指腹轻柔地在小豆豆上揉捏。
雪峤处子之身,又是个双儿,身下那处连自己都很少碰,乍一被元曜把玩,身子敏感的厉害,才摸了几下,花穴就急不可待的流出蜜水来,粉嫩狭窄的穴口一收一缩,看起来极其渴望男人的进入。
元曜脱掉自己的衣服,随意丢在床上,紧实的肌肉没了衣物遮挡,就像只蓄势待发的年轻猎豹,野性与性感在这具身体上集结、显露。
雪峤看的呆了,更让他呆滞的是元曜胯下浓密的黑森林,那粗黑狰狞的巨根就像森林之中蓦然升起的一棵大树,大树高高勃起,几根凸起的藤蔓盘踞在树身之上,那模样,既骇人又诱人。
雪峤喉结滚动,吞咽了口唾沫,元曜长得不像个糙人,怎么一脱裤子,胯下这玩意如此庞大,比起他的大了一倍还要多。
元曜扶着肉茎撸动两下,目不转睛的盯着雪峤下面粉嫩的花穴,“流了这么多水,峤儿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说完,便扶着肉茎抵到了花穴之上。
龟头刚一碰到花穴口,雪峤身体便重重一颤,他手指抓着被褥,下意识朝后缩。
“我......”雪峤合起腿,“我没想好。”
“再不想好,下面的骚水就要流到金銮殿了。”元曜不给他反悔的机会,直接再次掰开双腿,扶着肉茎对准淫穴重重一挺,龟头刺穿狭窄洞穴,半根肉茎横冲直撞的捅了进去。
雪峤初次承欢,被这么毫无征兆的挺身插入,痛的小脸一瞬间煞白,本来红润的唇失了血色,下身被撑的肿胀难捱。
他小时候因为不听话被部落里管事的嬷嬷打过鞭子,那鞭子打在身上,一开始并不能感觉到痛,只能感觉到被打过的地方一阵阵发麻,可等到一顿鞭子挨完,疼痛便会瞬间一股脑的涌上来。
此刻的感觉,与那时几乎相同。
“元曜你...你这个贱人......”雪峤伸手掐住元曜的胳膊,这狗东西一点前戏都没有,他让自己疼,那自己也让他疼。
元曜不反抗,任由雪峤掐他。肉茎被花穴紧紧包裹着,致命的紧致夹得他脊背都跟着发麻,他迫切的想要在穴中抽动,要止住这种欲望,要耗费极大的心力,那里就
像一个欲望的深渊,他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快感,不可自控地被吸引着。
雪峤痛了多久,元曜就忍了多久。
“我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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