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老人就变了脸,怒火中烧的瞪着她:“还不赶紧进家?”
白辛垂着头,走了进屋,门一被关上,她的头发就被老人扯住,老人连扇了她几个耳光:“还晓得回来?是不是被人家男娃娃勾了魂,现在的女娃就是不好养,一个个都要跑。”
白辛一声不吭,任由着老人打骂她,说些侮辱她的话,她的身体被打得晃来晃去的,随后她被扔到了地面,老头不解气的踢了她两脚:“来这么晚,饭都没做,养你来有什么用?你也不看看人家小娃……”
待老人打累了,回屋后白辛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她依旧没有哭、没有闹,毕竟不是第一次被打,虽然害怕挨打,但是,她除了忍受不知道该做什么;她慢慢的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脱下了湿漉漉的衣服,爬上床,将自己蒙在被子里,那颗柔软的心则躲在高墙下,如以往一样入梦。
这个家是她的父母买的,她的父母是那样相像,走到了一起,都是不负责任的人,所以都不想要白辛,把白辛丢给爷爷照顾,这一大一小,谁能谁照顾谁呢?
白辛醒得很早,她脑袋每天都昏昏沉沉的,因为只要保持清醒她就会意识到那个可怕的事实——世界如此不公,她什么都没有,没有家,没有爱,凭什么她没有……凭什么……
早上,穿上校服,给爷爷做了饭后她就出门了,她不吃早餐,就算吃也不能吃多少,她在门外低着头找,找什么?找烟头,找不知道留了什么肮脏口水,肮脏脚印,却被她视为珍宝的烟头。
她可真堕落啊……
她得用烟麻痹自己,让自己变成那种昏昏沉沉的状态,平复她那时时刻刻都要悲伤的心脏,以及游走在崩溃边缘的情绪,她常常会坐在一个地方哭好几个小时,直到睡去。
为什么哭?她不知道,就是难受,就是想哭,就是伤心,可她没有发生什么伤心的事,无非就是冷和孤独,无非就是被打、被骂、被侮辱罢了……
白辛走着走着便看到了一个剩下一半,看上去比较干净的烟,这对她来说可是最好的事,上天的赏赐,于是她没观察周边就捡了起来,快抬头时有个女人叫住了她:“喂,小孩。”
抬起头后两个人都愣住了,叫住她的女人便是昨晚救她的人,她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自卑得垂下了头,拿着半截烟的手渐渐往身后躲去,那对她来说最好的半管烟,在女人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丑陋……就好像她一样,仿佛世界上最恶心的
词汇在此刻都化成了她。
此时,两人都站在一栋楼下,白辛站在阴暗处,而梦雅婷站在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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