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拯救总是漫长的。
脸边是膨胀弾软的胸肌,腰上是有力的臂膀,易年埋着胸沉迷了一会儿,缺食少水的无力和安心感让他昏昏欲睡。
“你……恩主……?”
要不是南怀过于性感的声音和关键词触发了警铃,易年差一点就陷入永眠。
他一个激灵,连忙再蹭蹭爹咪的胸刺激多巴胺:“你刚刚说什么?”
小信徒一松懈下来就软软的像是要流出去了,南怀把人往怀里再裹了裹,重复了一遍:“你真的是恩主的信徒?”
没想到在这种危急存亡情况会听到南怀问这种无关痛痒的问题,易年着实懵了一瞬。
他很快把情绪调整成愤怒,愤愤捞起腰上的手臂咬了一口:“废话!你在怀疑我作为信徒对恩主的虔诚吗?!”
嘎嘣硬,根本咬不动。
“不是。”
侮辱性极强的,南怀还把胳膊往他嘴里送了送,意思是随便咬。
“我只是好奇,你为恩主献上血时在哭,看起来是出于畏惧,并不是信仰。”
男人醇厚慵懒的声音通过骨传导带着耳骨一齐震颤,易年贴着南怀胸膛的半边脸连着脊梁都是酥的。
他有点受不住地松开牙,哼哼:“我为什么不可以同时畏惧和信仰恩主?这又不矛盾。”
南怀想了想,似乎觉得言之有理,换了个问题:“那你为什么信仰恩主?为什么畏惧恩主?”
“因为……”
年轻的信徒沉默了一儿,蜜色的眼睛露出缅怀的神色,“我的父母厌恶我的出生。”
“我一直觉得,新生儿对于大部分成年人来说是都是意外的累赘。”
“直到我看到承恩殿堂里,流浪汉得到庇护,文盲得到教育,残疾人得到庇护,孤儿得到……家人,所以我信仰恩主。”
南怀懒懒“哦”了一声,似乎是觉得这个故事有点无趣:“所以你是想得到恩主的庇护。”
“不是,”易年摇头,“可能确实有信徒是为了庇护才信仰恩主,我不
想获得任何好处,我只是单纯地……想……想……跟随他。”
这个说法勉强算新颖。
南怀垂眼看向偎在他胸前的小黑脸,那双一直睁得圆溜溜的蜂糖色眼睛突然阖了一半,纤长微卷的睫毛颤巍巍一盖,小模样有点羞赧。
“哦,原来你想要的更多。”
南怀慵懒的语调带着不可辩驳的笃定:“你想得到的不是恩主的庇护,而是恩主本人。”
他话音刚落,小信徒黑色瞳孔蓦然放大,几乎填过蜜色的虹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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