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两瓣红润的软唇间,伸出一截水红色的小舌,距离南怀的大腿愈来愈近。
坐在大腿中间的小肉臀也不安分地乱挪,半边珠圆玉润的软肉时轻时重地隔着薄薄的布料蹭着南怀的肉根。
与之前以弱弑强、又拿着手雷自杀式袭击时的硬朗模样完全不同,直到重新拥住这颗软绵绵的小糖豆,南怀才突然想起来。
易年身子其实是很软的那种,握哪儿哪儿化。
在末世饿个十天半个月不过是常事。这小家伙才饿了三天,做了点剧烈运动,稍微一松懈,整个人就连骨头都软了,几乎要融进他怀里。
看着身下人把脑袋俯在男人胯间,暧昧淫秽的姿势,南怀想,这小坏蛋肯定是知道的。
这小坏蛋完全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纯,完全知道自己这幅皮囊的杀伤力。
恩主没听到,南怀却亲耳听到他口口声声说“畏惧恩主”。所以这小坏蛋明明知道恩主的慈悲早已经变了味,却依然敢——手心突地一软。
坐得太前了腰弯不下去,易年舔不到牛奶,只得调整姿势。但他身上又没力气,便只好用细弱的肩膀抵住恩主坚硬的腹肌,手一抬,五指顺势插进恩主还举着的手,以十指交握的姿势撑住了。
手指扣着手指,掌心撑着掌心。再是软嫩的小屁股往后愈蹭愈远,换作大腿肉里裤裆里被挑逗得有点勃起的肉物。
却依然敢——如此肉贴肉,手握手地……地……
发骚。
对,发骚。
南怀不常用这类词汇,但这个词放在现下确实准确。
难道不是发骚吗?
易年很清楚自己的姿色,并且也知道男人对他的垂涎,不然不会扮得楚楚可怜去求黑衣人把他和“弟弟”关在一起,伺机斩杀强奸犯。后面又用这个姿色去诱骗枪杀吉多。
两次诱惑,两次得手。
现在想来,南怀也经历过这些伎俩。
如今又轮到恩主。
但露骨程度较之前减少到一个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范畴……但,很难说这不是一种极其会察言观色的得寸进尺。
自认将这些小心思看透,南怀往后抽了抽手。
残余的牛奶里的糖分被体温弄得发酵,手掌分开时,南怀与易年的手掌间拉开了一片粘稠的糖丝。
黏力有点强,南怀的手一时间没抽回来,此时腿上却已经感到有一点肉尖压了下来,湿润柔软地抵住了腿肉。
那小骚舌头终于要如愿以偿地借着舔牛奶的名头舔到恩主的大腿了——在恩主明知他是在故意引诱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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