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多博士第一次感受到了疼痛的威力。
他的大脑向来泡在温温柔柔营养充沛的营养液里,从未经历过任何激烈冲击。所以当耳垂被暴力咬破时,吉多博士就像一个刚刚出生的懵懂婴儿般——
“嘤。”
发出了第一声啼哭。
吉多一哭,易年就想笑:“嘶……”
博士的刀法惯常精准无误,但现在在疼痛影响下,吉多小手微微颤抖,连带着刀片也在切开的伤口里来回晃。
好在专业素质还在,吉多很快就把手术刀收回去,绿眼睛湿润地看着易年。
“……嘤。”
易年:“……”
“嘤个……”
他的脏话被轰然倒塌的隔断帘打断。
南怀踹帘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番场景。
易年孱弱无力、任人摆布地躺在诊疗床上,细嫩的腰部肌肤是一道鲜红的、渗着血的创口。
那蜜糖瞳似乎早有预料,从头到尾都盯住帘口,只等南怀满身杀意地闯进来,再把眼睛里的凶恶情绪极快一转,含了泪,好可怜好委屈地哼唧。
“南怀……痛……”
将易年的情绪转换尽数收入眼中,南怀叹了口气。
这小男妓又在玩那种在男人间转圜求宠的小伎俩了。
小男妓,是的。
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
易年很漂亮,且不是那种张扬的艳丽,是一种无辜清纯的极致引诱,举手投足间轻易就能勾出男人埋得最深的低劣情欲。
——想把那柔弱无骨的薄腰握在手里把玩,想托起那圆润饱满的小屁股放在腿上,边揉边掐,再用硬起的性器顶细嫩的臀缝,听那小嘴里发出甜腻的轻叫。
想把他吃掉。
如果他是那个男人。
他也会想把这颗小糖果藏进名贵的银盅,谁也别看到,谁也不准觊觎。只有他能揭开盖子,一遍遍看过那晶莹剔透的色泽,再把小糖果舔出满身蜜汁。
但这颗糖果是夹心的,还能分出许多许多颗,去引诱不同的男人捕捉他,品尝他——这是个小坏蛋,可不是小笨蛋。
这些媚态,这些毫无距离感的肢体接触,这些在男人心尖碾踩的言行举止……被关在银盅里的从来不是易年。
而是那些被他蛊惑的男人。
这样一颗高档的糖果,自然只能由最强大的继承者拥有。
而当男人在床上时,惯常用来思考的地方就变成了下半身。只要单纯无辜的小宝贝眨巴眨巴那单纯的蜜瞳,问几句不痛不痒,关心男人般的日常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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