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陈玄撩起吴裘的上衣,让他咬住衣服下摆,然后吻下去,另一只手在乳头剐蹭,吴裘身子软得快要站不住,嘴里咬着的衣服布料都快要被他的津液润湿。
“我戴套,等我一下。”欲望的火苗都烧上头了,陈玄还是能冷静地找避孕套,吴裘好像未曾见过陈玄情难自持的样子。
“陈玄,你喝了酒吗?”吴裘边扩张边问他。
“嗯,喝了一点,味道很大吗?我再用漱口水冲冲嘴吧?”你看,这个人永远那么贴心又温柔,怎么能怪吴裘喜欢他呢。其实今晚陈玄根本不会吻他,他问陈玄有没有喝酒也只是想知道他今晚有没有和苏启铭在一起,毕竟陈玄从不和苏启铭以外的人一起喝酒。但陈玄还是会为了照顾他而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他对谁都向来温柔。
“不用,没什么酒味,只是看你脸有点红,这么晚了想必是去喝酒了。”
“进来吧,已经可以了。”
陈玄慢慢将性器挺立进去,润滑油在吴裘的股间亮晶晶的,是后入的姿势,吴裘看不见陈玄的脸,只能感受到后庭慢慢被硬物填满,陈玄另一只手很周到地服务他的那根。性器全部进去后,陈玄扶着吴裘的腰抽插起来,吴裘跪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他清瘦,一对蝴蝶骨随着身体摆动,像株破败的绿植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陈玄的性器碾过那处最敏感的部位,他呻吟,但声音都被盖在枕头里,陈玄只能听见一些破碎的呼喊,像是在叫一个人的名字,却听不清。吴裘的后面很紧,他也生出了些头皮发麻的快感,抽插之间,后穴已被磨得有些发红,肠壁描摹着性器的形状,润滑剂和肠液纠缠在一起被生生撞出了一层白沫。
临近高潮的时候,陈玄抱住了吴裘,紧贴着贴着吴裘的身体,那枚玉观音很凉,被夹在了两人的后背和胸口之间。然后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了套里,被陈玄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
吴裘没被操射,陈玄从后面环住了他,握着那根亟待安抚的性器,自上而下地缓慢撸动着,指肚时不时还会剐蹭龟头顶端,拂去一些淫液。吴裘在他怀里感到安心,手抚在陈玄的大腿上,舒服得哼哼,陈玄另一只手揉捏他的乳头,指甲轻轻地刮着发硬的乳尖,没多久吴裘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