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身体和心灵遭受无数捶打,还能哭着说一句我爱你,然后收拾好伤口,再重新上路,重新去爱。
千禧年钟声响起前,在太平山顶,十岁的苏启铭问陈玄,“阿玄,香港会落雪吗?”
“据说落过四次雪,都在19世纪。阿铭,你想要香港落雪吗?”
“想哇,白色的香港一定好美好靓吧。”
苏启铭澄澈的眼睛望向夜晚的维多利亚港湾,全香港的霓虹都在他的眼睛里,香港那么大,陈玄的眼睛里却只装得下一个期盼亚热带季风气候落雪的苏启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