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撞击间磨蹭被单,他克制住腰身不扭动摩擦身下床单,嘴角津液淌到白念筝裤子上。他听到白念筝粗喘着,笑意斐然地说。
“在您射出来前,我都不会停哦。”
前列腺的刺激固然剧烈带感,但光靠刺激前列腺就能高潮的人不多。
白秦勉强能行,还是在开苞的时候被白念筝翻来覆去地折腾下才射了一次。
白念筝的目的很简单,想看他像下贱的妓女一样拼命扭动腰肢,蹭着床单自我抚慰。
而正因为他的目的过于暴露,白秦才只用一条腿就把他抵在身下,重重的啃咬他的肩胛锁骨,阴茎抵着白念筝的阴茎相互摩擦,浑身都是被疼爱过的痕迹,肢体被锁锢,脖颈上还戴着别人所有物的象征,仍能用残存的余地逆转局势,目光冰冷地打量他。
白秦再随性,也是条随性的头狼,跟所有的白家人一样,血是冷的,肉是毒的,骨头是狂的。而他是白家的领头人,是一群疯子中的翘楚。
白秦兽类寒冷的目光激起了白念筝骨子里的叛逆凶性,白秦愈是高傲,他愈是执着于拖他入泥,白秦淡漠,他便花样百出逼他神情丰富多彩,白秦不可亵渎,他偏要将他翻来覆去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没想到到现在白秦还有力气压得住他,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这是他的父亲,他无比崇爱的父亲,若他是轻易就能被改造成金丝笼雀的,那就不是白念筝所认识的父亲了。
正因如此,他才要更加拼命地成长,成长到能拥抱他,占有他,禁锢他,改造他,毁掉他。
他抱住白秦堵住他的嘴,与他激烈交吻,两手裹住两根阴茎努力套弄,回想着白秦是怎么取悦他的敏感点的现学现卖,到这里,他们才有点正常性爱的模样,唾液交换,争相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
白念筝的学习能力不是盖的,加上前列腺快感的无限刺激,白秦无意在这方面非去比什么,喉中漏出一声低低呻吟泄了精,从局子里折腾出来跟纪凌打了一架再跟白念筝打过然后被折腾了两天,今天还没怎么吃东西,铁打的身子骨也熬不住。
白秦模模糊糊昏睡过去,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小崽种还有点良心没碰
他后面,肿得没眼看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