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而强势的掠夺,几乎能让每一个情人沉溺其中,他不急于攻占城池,优雅自若地让对方不自觉陷入他的节奏,无论是男是女都自愿为他敞开自己。
他的手握上白念筝的性器,只浅浅套弄挑逗两下,那根颜色纯净的大家伙就硬涨涨的发疼。
气氛旖旎暧昧,几天以来已经深度交流过几次的两人,头一次像真正性爱一样拥抱亲吻,彼此爱抚,四条腿交缠在一起,一具躯体滚烫的温度传到另一具身上,白念筝没有太大回应的余地,白秦全方位的服务无可挑剔,甚至不知不觉间白念筝已经为他解开脚上的镣铐,丝毫无所谓如果白秦想在这时候报复杀死他会是什么下场。
就在意乱情迷,两人都以为要走到最后一步时。
白念筝的耳边,白秦舔舐着他的耳垂,轻声梦呓般呢喃了一个名字。
“筝。”
任谁听到都会第一反应是在叫正与他亲热的青年,可白念筝顿住,浑身血液都冰冷下来。
情人般的亲昵、爱抚与呼唤,这些不是白秦对他做的,而是对另一个人。
他的母亲,白秦的亡妻,活在别人口中月光般的女人,云浮筝。
落落大方,知书达理,温婉优雅,美丽迷人,喜欢做菜,喜欢跳舞,喜欢放风筝,一切形容一位女性优秀的词他几乎都曾听人用来形容他的母亲,而父亲除了偶尔提一句白念筝像她,几乎不会说起她。
如果这个男人真是世间最无情的人,对这世界冷漠以待就好了,白念筝也不至于嫉恨扭曲到如此地步,可这样孤傲冰冷的人偏偏却在心底里,宝贵地捧着一汪散不去的月光。
白秦的想法很简单,今晚不想陪他闹,早干完彻底解了春药早收工免得这小东西再生事端,撑起上身正想做些什么,却见白念筝脸上挂满水珠。
“怎么了?”他一愣,强压下欲火沉声。
白念筝咬唇,竭力克制扭曲的怒火嫉妒,眼眶里蓄满晶莹泪蒙,看上去委屈又忍不住质问,“你刚刚在喊谁?”
像受了委屈的小情人。
白秦这才反应过来他指什么,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刚才他对着这张漂亮得像极了她的脸做起熟悉的事,确实不止是在喊他。
云浮筝可以说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为了子嗣又免不了床上运动,一来二去一年两年倒也磨合得很是不错。后来她死了,他连挑情人的标准都变得更高,也更怠懒于维持一段关系。
此时面对白念筝的质问,白秦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任何男人都不喜欢床伴在自己床上喊别人的名字,他跟白念筝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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