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看对方吃得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勺子。
“你是狗吗?还舔。”张皛琛笑他,却没有嫌弃。
蒲至盎跟他作对似的又舔了几口,含住整个塑料勺子用舌头抵着转了几个圈,发出咕叽水声。
张皛琛眉头微敛,手不经意把勺子往蒲至盎嘴里插得深了些,蒲至盎欲反胃,苦着脸推开他,水花淋淋的勺子也被吐出来。
蒲至盎眼角泛红,捂着脖子抱怨:“插那么深干嘛?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张皛琛随手把勺子插进豆腐脑碗里,掰着蒲至盎的下巴查看情况,轻声说着抱歉,眼中却是笑意。
这样就受不了了,喉咙可真浅。
蒲至盎打掉他的手,看着碗里的勺子瞪了他一眼:“吃爷口水吧你。”
张皛琛几乎要被蒲至盎幼稚的反应逗笑,还没说话,就见蒲至盎把裹在自个儿身上的毯子一把盖在他脑袋上,光着屁股进浴室了。
一股子酒味。张皛琛扯下毯子闻了闻,嫌弃地扔进了洗衣机。却没嫌弃那把沾了对方口水的勺子,边听着蒲至盎洗澡的动静边慢悠悠吸着豆腐脑,不多的夜宵很快见了底,只剩下混着葱花碎花生的汤底。张皛琛喝了一口,咬着勺子突然有些心猿意马。
这时浴室里的祖宗又开始叫唤了:“三白!爷需要你!”
张皛琛敲了敲浴室门,问他要干嘛。
“你进来。”
张皛琛把锁扣逆时针拧了半圈,打开了反锁的浴室门。
“干......”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好友正半蹲着背向全身镜,掰开自己的屁股往镜子里看,但镜子被水蒸气熏得朦胧一片,一小块被擦过的部位也很快重新凝上水珠。
听见张皛琛进来,蒲至盎保持着姿势把屁股朝向他,大手努力把两瓣儿臀肉掰得更开,饶是张皛琛近视此刻不戴眼镜也能看清那隐在股缝间泛着艳红的穴。
没有半分尴尬,落在蒲至盎股间的视线仿佛已化为实物将那处捅穿。
许是察觉到那目光太过炽热,蒲至盎回头看他,穴眼也紧张地缩了缩:“你帮我看看,有点痛,是不是破了。”
张皛琛发出疑惑的单音节。
蒲至盎摆着腰,屁股跟着摇,催促道:“快点,我腿都要站麻了。”
酒气和水蒸气在他脸上晕出羞涩的红色。
张皛琛勾唇,依言蹲下,却在手指触及穴口褶皱时猛地变了脸色。怒急攻心,他没控制住往那儿扇了一巴掌,带着臀肉摇出花来。
蒲至盎痛呼一声要躲开,嘴里嚷嚷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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