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咋不试试?”
张皛琛拍了拍蒲至盎的大腿,让他自己勾起抱住,自己则撕下安全套往几把上套。
蒲至盎看着那凶器就打怵,垂死挣扎道:“真要睡我啊?”
几把耀武扬威:“这还有假?”
张皛琛安慰他:“你听话,今天就做一回,不然那儿得更肿。”说着就拔掉肛塞,握住几把抵住水光淋淋的穴口,试探着戳了戳。
润滑液争先恐后的涌出,张皛琛的几把根本挡不住,蒲至盎受着怪异的感觉嚎个不听,听得张皛琛心烦,揪住他的舌头指使道:“张嘴。”
蒲至盎艰难地咽下口水,推着张皛琛的肩膀拒绝。
忽略他的挣扎,张皛琛直接胯下一挺进去个龟头,趁蒲至盎短暂失神的瞬间吸住他的唇,用力过猛使得蒲至盎翻起了白眼,更加拼命地蹬着腿,企图把身上的人踢开。
然而这只能激起张皛琛的控制欲,粗长性器在混乱中完全进入了肠道,肛口紧紧咬着根部,被撑得像要爆开的气球。
蒲至盎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被张皛琛用舌尖舔去,胯部开始抽送,终于抽出时间安慰这个被半强迫的男人。
吻并不温柔,但从容地落在蒲至盎的每一个部位,像是标记领地,执着地在那深色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蒲至盎感觉身体被撑得很满,位于更深处的润滑液在交合中溢出,又不断被肉杵咕叽咕叽地捣成白沫。迟来的快感从裆下一直绵延至心脏,这么流转几个来回,蒲至盎就已经受不住,抓着张皛琛肩膀的手彻底松开转而去撸自己的性器,喉咙发出满足的呻吟。
见蒲至盎自慰,张皛琛好心帮他揉着乳尖,性器同频率地在他肠道中打转,龟头碾过每一寸软肉带来的快感折磨着蒲至盎的神经,蒲至盎绞紧肠肉希望缓和一点,却只是让体内的性器更胀大几分。
蒲至盎受不了地扒着张皛琛的肩膀,脑袋凑过去求饶:“三白,我知道你脱离处男身激动,但能不能稳重一点?爷要被你撑坏了。”
“是嘛?”张皛琛在他肚脐的位置按了按,“这里撑吗?”
“呃!——别按!”肚脐处又酥又痒,蒲至盎猛地缩紧腹部,连带着后面也一并收缩。
张皛琛被吸得头皮发麻,呼吸沉重,拍着蒲至盎的屁股让他放松:“这么能吸,是不是想塞里面一晚上?”
“额啊……你敢,爷割掉你的臭几把,啊操,你个老处男——”
蒲至盎根本抓不牢,被顶得一耸一耸,口水直甩,被张皛琛发现又是一阵嘲讽:“嘴巴不是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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