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害怕。
傅岸拿了滴蜡和挠痒的羽毛。
滴蜡被傅岸点燃,蓄着温。
一根羽毛被放在左脚脚心,自动挠痒,还有一根被放在了腿间,花穴和菊穴都能扫到。
好痒……容允蜷紧了脚趾,想笑又想哭,脚心的痒只带起丝丝轻微酥麻,放在两个穴之间的那根就真真是要人命了,不易出水的菊穴没一会儿也泛滥成灾,被淫水打湿的羽毛没最开始柔软,刮蹭的感觉更明显了。
容允一边承受着一边安慰自己说还好没挠到阴蒂,但是他能想起来傅岸又怎么会忘呢,一颗精致的宝蓝色的阴蒂夹咬上了娇嫩嫩的阴蒂。
又疼又凉,容允想“嘶”,一吸气把布料吸的更深了。
傅岸为什么要堵住他的嘴呢,是单纯喜欢他这副样子还是害怕他待会儿叫的太大声扰民?
滴蜡热的差不多了,傅岸在手背上试了一下温。
“是不是有点冷?”
虽说天还不算太凉,暖气还是开上了,根本不存在冷这一说。
“点头。”傅岸看他迟迟没有反应,指示他说。
容允乖乖点头,内心幽怨,所以为什么要问他?
低温蜡烛在他小腹上空大概三十厘米处停留,微微倾斜后第一滴落在了肚脐周围。
容允被烫的哼唧了声,烧灼感又很快消失。
“哪里冷?”傅岸问他,“胸口冷吗?”
这次没等他指示容允便点了头。
“乖。”
第二滴落到了喉结上,这次傅岸把距离拉的很紧,倾斜的弧度是第一次的两倍,蜡泪快速滴落,比第一滴要烫很多,喉结又比小腹更敏感脆弱,再加上傅岸声东击西,意料之外的灼烧感让容允心脏一颤。
他动作很大地缩了缩脖子,瑟瑟发抖。
“别乱动哦,掉你眼睛上就不好了。”傅岸温柔地警告着。
容允不敢动了,害怕傅岸真的手抖。
“脚心呢?冷不冷?”傅岸又问。
容允点着头,心脏乱跳,未知让他恐惧,恐惧之下似乎又深埋着点点期待,蜡泪滴到身上是疼的,烧灼疼痛让神经紧张,全身肌肉紧缩,奇怪的是疼后烫后他会变得更硬更湿,配合着脚心和腿间的两根羽毛,痒的每根神经都在颤栗……要不是手被绑着嘴被堵着,他大概会抱着傅岸的腿哭着喊着求操。
太痒了,脚心痒,骚穴痒,心尖尖也痒。
“脚心更冷还是乳头更冷?”傅岸的手在下移的过程中顿住了,他似是真诚发问,“乳头?”
容允心中不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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