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继续在他背上滴蜡。
容允没一会儿就喷到了他手上。
他痉挛着乱倒,根本跪不住,被傅岸抓着腰胯也跪不住,全身颤着随时好像要一头摔下去。
“猜猜主人在你背上写了什么?”傅岸完成了杰作,把低温蜡烛放到一边,自己坐在床沿,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后把七倒八歪的他抱在怀里,大手包着他红肿的小奶子捏着玩。
容允以为他是随便滴的啊……
他被傅岸搓着穴,还时不时被挠挠囊袋,哪有心思在意傅岸在他背上滴了个什么出来?
“…小狗…不…知道……”
“不知道?”傅岸笑了笑,“不是让你猜?”
毫无方向,容允支吾半天说不出话。
他的主人因为这又生气了,容允才享受主人的怀抱没有两分钟,又被扔到了冰凉的刑床上。
容允平躺着,四肢、脖颈和腰身全被固定住,哪都不能动,哪都不敢动。
傅岸拿了四个小跳蛋,前后穴里各一个,两个乳头上也各固定一个。
摁了开关之后,傅岸倒计时三分钟,时间一到就取出、摘掉了跳蛋,把饥渴的小狗胃口吊足了最后却什么都不给他。
“猜不出来的话就自己待着吧。”
傅岸说着转身,丝毫不留恋地走出房间。
容允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瞪着眼有点难以置信,傅岸走了,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若有若无的电视声。
容允攥了攥手,身体一点点变凉,心也被失落淹没。
为什么傅岸永远这么游刃有余呢,明明也硬的呼吸发沉,明明一次都没发泄过,怎么拍拍手就能走掉呢?
傅岸会不会在外面自己撸?
会用飞机杯吗?
会,电视机发出的声音变大,是黄片,傅岸在看黄片。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容允还好像还听到了傅岸粗重的喘息声。
女人的呻吟让容允心头发慌,傅岸的粗喘又让他脸红心热,声音轻的很,像很远又像是贴着他的耳朵喘的,勾得他身上蹿电,鸡儿发涨穴水狂流。
真的要不管他了吗,要让他在这张冰凉坚硬的刑床上一直躺着吗?
容允试着扭了扭腰,半分动不了。
他在心中数着时间,想着傅岸不至于接下来几个小时都不管他,就在他数到快二十分钟时,调教室本就昏暗的灯突然尽数熄灭了。
容允吓了一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胆子不算小,但也禁不起这种一惊一乍的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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