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条墨青色小蛇,性感且充满力量感,冰凉危险又让人浮想联翩——和阴茎上那几根说不出来的像。
傅岸用手玩他的次数并不比真正插入少多少,或用两根手指把他捅的高潮不止,或用指甲刮他的阴蒂折磨地他扭腰发情,或大掌摩擦阴缝怎么求饶都不停下,弄得他崩溃大哭。
他出神,脸越来越红,傅岸看了眼他绯红的脸颊,戏谑道,“宝宝别想了,再想就要喷水了。”
容允猛地回神,这下直接从耳朵红到脖子。
傅岸有一下没一下地捅着他,重新坐到床沿,把他抱在腿上,轻轻亲了下他湿红的眼角,说出的话却不是温柔的安慰,“容医生羞不羞?怎么能在工作时间缠着主人发骚呢?”
傅岸一说“发骚”,容允小腹就发麻发酸,穴肉一紧,边夹那一根算不上粗的手指边流水。
“啧。”傅岸说,“小逼是馋坏了吗,一根手指都咬这么紧?”
“唔…想要主人……”容允忍着羞耻去搂傅岸的脖子,“主人别走…”
他还惦记着主人刚才说要走了,即便傅岸又坐了下来也不放心。
他想和傅岸多待一会儿,做什么无所谓,是被玩弄还是被肏穴都可以,或者他还想给主人口
交。
“可是……”傅岸勾了勾嘴唇,“主人工作很忙,在容医生这儿已经耽误了快一个小时了。”
容允失落的咬了咬下唇,好几天才能见傅岸一面,还就待了一个小时不到,什么都没做成就要走了。他有点埋怨主人非要玩那么多花样,要是一进门就做的话说不定能做完一次呢。
“那…”容允几乎是咬着舌尖说的,小心翼翼含糊不清,“玫瑰花……”
“嗯?什么玫瑰花?”
容允心尖一酸,鼻子也有点酸,傅岸竟然忘记了。
“没什么…”
“没什么?”傅岸坏气地笑笑,“没什么哭鼻子?”
容允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傅岸是在逗他,红着眼圈呆傻傻的。“你记得?”
刚才强忍着眼泪,眼眶里满是泪水,眨眼的动作一大泪珠就掉了下来,鼻头都是红的,看着可怜坏了。
傅岸抽出手指,在他白大褂上擦干,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背,“宝宝下来,主人真的要走了,开会已经迟到了。”
容允赤脚站在地上,笨
拙地去找鞋子,他不知道傅岸是什么意思,记得这件事但是玫瑰花忘记买了吗,傅岸不回答还急着走他也不敢再问了。
其实没关系的,傅岸这么忙,今天又不是特意来找他的,没带也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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