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是个什么意思。
玫瑰花而已,还需要从很远的地方运过来嘛?
“等主人把宝宝灌满就差不多了…”傅岸说着用手指勾开了他的浴袍带子,大掌覆住他柔软的小胸脯,搓着乳粒俯身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容允的呼吸变得急促,解傅岸衣扣的手也变得笨拙。
傅岸和他做爱的时候经常射了几次了才脱干净身上的衣服,脱不脱上衣对傅岸来说不是很重要。
容允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很想尽可能多的接触傅岸的身体,想贴着他的皮肤,所以在脱他衣服这件事上总是不余遗力。
但是傅岸扒他的浴袍总比他解扣子解领带来带快,他连外套都没能让傅岸脱下,傅岸就把他摁在墙上抵入了。
一点前戏都没有,到底是谁比较急啊。
好在几个小时前折腾了那么久,勉强能进来。
龟头完全没入,容允攀着傅岸的肩膀呻吟了声,他听见傅岸也在喘。
还听见傅岸在骂脏话。
“放松点,太紧了。”
容允深呼吸尽量放松身体,伸出舌头舔掉他额角薄薄的汗。
不知道是怎么刺激到傅岸了,他一下顶进来大半,甚至碰到了子宫口。
容允的指甲一下子掐进了掌心的肉里,失神地张着嘴,嘴角无意识地溢出了银丝。
傅岸被他夹得不方便动,干脆将他整个人抱到半空中压到墙上,从下往上小幅度地顶。
“唔…嗯……主人…”
双脚突然腾空,容允紧张地抱他抱的更紧,“…啊…去房间吧…”
离门太近,他有点害怕会被别人听见。
傅岸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偏要欺负他,非但没有把他抱到房间,还从墙上压到了门上,在他的脊背挨上房门的瞬间狠狠贯穿他,重重顶在宫口。
容允想尖叫又不敢,强忍着硬生生憋出眼泪。
“宝宝…先说好。”傅岸哑声轻笑,“叫小声一点,主人能听见就行。”
容允的心提在半空中,说话带了哭腔,“我…我忍不…啊!”
傅岸掐着他的腰向上顶,自己爽的低喘,不管容允提在半空中的心。
被凿宫口的同时膀胱也被傅岸结实的腹部肌肉狠狠挤压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容允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水声。
酸麻从小腹涟漪般泛开,他咬紧下唇,怎么办…才开始就觉得要不行了……
“放松。”傅岸又说了第二遍,又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他叫容允放松,却不给容允喘息的机会,一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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