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几乎要漫过桶沿,少年为防漏出,盖上了盖子。那少女在一旁捂着鼻子生闷气,等了好一会儿,直到夜风将臭味散尽,才来到慕容雪身边,不情不愿地打开饭桶,给慕容雪喂饭。
食物一旦吃进他的肚子里,他几乎能同时做能量转化了。于是一边那少女给慕容雪上面的口喂饭,一边那少年又从不远处的凉棚里拿了个木桶放在慕容雪的身下,手放在他的下体上,开始挤压慕容雪的囊袋,使之生产清水。一两炷香的时间,淅淅沥沥地集了半桶,那少年便绕到慕容雪的身后,拿着沾了清水的布给他擦洗肛门,两根手指包在布里,必须戳进那肛口中,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仔细淘洗,不能放过每一道细小的褶皱和凸起。那少年动作着,慕容雪便爽得吃不下饭了,不知他戳到了哪个点,使慕容雪眯着眼睛大声哭叫起来,声音又尖又长,简直如春夜里发情的猫。少女喂他的饭,被他喷了出去,这让少女大为光火,干脆停下了喂饭的手,等待少年的擦洗工作做完。她看着慕容雪细汗密密、醉酡娇艳的脸,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撸起了袖子,“啪啪啪”连扇了慕容雪好几巴掌,将人的小脸蛋扇出了红印子,慕容雪说不出话来,只好一边哭,一边“啊啊啊”控诉她的虐待,鼻涕眼泪齐流。少女仍不解气,双掌做拳,开始捶打慕容雪膨大的胸乳,打得乳汁四溅,白花淋漓;又瞄准了他的下体,小粉拳对着那一根鸡巴两颗蛋一顿乱锤,直到少年看不下去了,厉声喝止住她。
“你对征西将军这般行径,未免有些过分。”那少年冷冷道。
少女不服,大声道:“那又怎样?只是个过气的将军,如今还不是沦为了一头毫无尊严的母牛?”
话虽如此,她还是停止了对慕容雪的暴行。真是神奇,这少年的话对她竟有如此的束缚力?
我如此思索着,对那少年的身份感到好奇。而那少女,对慕容雪做出此等事,恐怕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