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往外流,吓得段超当即停下所有的动作来。
可即便是这样,一直埋在他怀里的人也还是被弄醒了。
乔予慈从来没有睡过这么神清气爽的一觉,温暖、舒适、充实,甚至带点令人鼻酸的幸福感。从他有记忆以来,童年时期的每一次苏醒都是阴冷、孤独、痛苦的,同时还伴随着对新一天的恐惧。
这样的情况在他长大后脱离母亲的羽翼,独自居住后改善了一些,但长期的昼夜颠倒、离群索居使他越来越难睡一个完整的觉。每次夜半苏醒乔予慈总会盯着天花板发很久的呆,或者坐起来在黑暗中对着满墙的手办娃娃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