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品,很开心地看见和自己脸颊上一样的颜色,伸手在那一色块上使劲摁了摁,又得到一阵颤动。
他被尹恣榆的这一系列举动折腾得有点意识模糊,眼前天花板的白炽灯仿佛明明灭灭,能看见只有在阳光玻璃中才能看见的、发散的、空心绿圆,一如那把搅动的汤匙。
他的思维就顺着那一圈艳绿发散,回忆走到这里就不得不想起,尹恣榆打破两人之间从会说话就开始的冷战局面,动手揍他的那天,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做爱。
他们刻意的不去回忆那天的场景,只是情绪很强烈的残存,不管是沙疼的擦伤与青紫的肿痛,还是血流的伤口和淤红的吻痕。这一切的浑噩事物都像是一颗导弹炸开的碎片扎在大脑皮层,令人无处下手又作痛头脑。
而现在,他们的情绪堵在这里。
尹恣榆突然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翻身从他的身上下去坐在床沿,试图让堵住的情绪豁个口子,因此看起来有点儿垂头丧气,“从我房间出去。”
他哑然,半晌才说道:“可是你的脸……”
“趁我没反悔之前,”尹恣榆一字一句,吐字清晰,“滚。”
房门打开,没有合上。过了一会儿,他居然回来了,手里拎着急救箱。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尹恣榆背对着他,头发几乎挡住他侧脸,情绪不见波澜。
而他头一次很强硬地走过去扳过尹恣榆的脸,压低声音说:“你这样去学校,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脸被人揍了之后长什么样,就长你现在这逼样儿。”
“……你不说话,”尹恣榆被他捏着脸,颊肉挤在一块儿,勉强地回他,“是不会死的,尹梓棋。”
他盯着尹恣榆看了一会儿,把手放下,打开医药箱,却被尹恣榆一把夺过去,创口贴纱布碘酒零零碎碎撒了一床。
始作俑者在这一床的零碎里安然坐着,显得漫不经心,“我现在后悔了。”
“你还会认错吗?”尹梓棋显然为他显露出的悔意感到错愕。
“不,”他懒懒地掀起眼皮,“门既然没关,那开着门做跟关着门做,你选一个吧。”
尹梓棋深吸一口气:“关门,做完之后上药。”
他不动声色地歪了歪头,从床上摸了一个创口贴在手里把玩,头也不抬地朝尹梓棋勾了勾手,“过来。”
尹梓棋站到他身前,垂头看他手里卷缠的创口贴,问:“你想要肏我?”
“不啊,”他显得很随意,“暂时不想。”
他顿了顿,突然笑起来:“以后说不定就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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