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绝对活不成的,他嫁进去就是为了守寡。
薛怀瑾一把抓住楼先生的肩膀,摇晃着她问:“牌坊是哪来的?是谁家人建的,是苏家还是薛家。”
是那个生了他,又把他当做妖怪抛弃的家?还是那个娶了他,却要他做牛马奴婢活死人的家?
也许,他从来都没有家。
楼先生没有回答。
薛怀瑾只觉得这一辈子真荒唐,生的荒唐,死的荒唐,连死后转世也如此荒唐。
他哭了很久,终于听见楼先生开口。
“也不是没有规避的法子,只是不知你可愿意。”
薛怀瑾忙不迭点头,随即就被人稀里糊涂的送到了后殿。
楼先生说他是婬乐而死的,身上还带着那一根淫骨,死后得化作艳鬼。
所谓艳鬼,又被称为酆都鬼妓,若是三日之内吃不到精液,就要受浴火焚烧之苦。
浴火焚烧的时候,浑身滚烫,下身麻痒酸涩,无论如何自慰都得不到疏解。
酆都之中最大的鬼妓馆名为焚花楼,馆主名为胭夫人,传说她同焚花楼在此间停留了一千年。
薛怀瑾张大了嘴巴。
他见楼先生长得清癯冷感,还以为她是个难得的正经人。
没想到,上来就是拉皮条。
楼先生捏住薛怀瑾的乳头,用指甲掐住,细细的摩挲。
乳头在她手下挺立,冰冷尖锐的触感叫他忍不住皱眉。
“你那根淫骨少说还要再纠缠你九世,这买卖多划算。我是见你可怜才给你这个机会,换别人求我我都不给。”
薛怀瑾一咬牙:“我去!”